孙主任喝了一口茶,点上了一根烟之后,缓缓的说道“这条街道也不是咱们街道所管辖的范围的,是靠近永安门那里的。永安门那里有一个胡同叫帽檐胡同,解放前日本鬼子在那里屠杀了很多人,渐渐的那里都快废弃了”。
“但到了解放后,我们是不怕那些牛鬼蛇神的。咱们京城里的房屋也非常的紧缺,所以帽檐胡同那里,政府出资就修缮了一下。低价租给了那些没有房子的贫下老百姓,一时间倒也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一直到半年之前吧,那条街道里就出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有的人曾经看见过整队的日本鬼子在那里巡逻着,有的人还见过梳着辫子的清朝人在那里行走着。即便是大白天的时候,也会遇到许多的邪乎事。这可把那里的人给吓坏了,上一个清洁工也遇到了许多的奇怪的事情”。
孙主任叹了一口气,对着王大驴说道“那个清洁工我也认识,我们有一次一起坐下来喝酒,他给我说过了一件事情。说是有一天中午他在打扫卫生的时候,有一个面色十分苍白的青年人朝他问路。青年人问“这位老大爷,麻烦问一下,宋家还住在这里不?””。
“清洁工砸吧砸吧嘴,然后一脸郑重的问道“你说的是哪个宋家呀?这里有好几家都姓宋”青年人一字一句的说道“就是宋晓龙家,解放前就住在这里啊,我是他的弟弟宋晓虎”。清洁工一时间没想出来他问的这个人家是谁?于是摇了摇头,一脸抱歉的说道“哎呦,抱歉啊,你说的这个宋家,我不知道””。
年轻人当时就冷下脸来,一句话没有和清洁工在说,自言自语的就朝着帽檐胡同里面走去。清洁工听了一嘴,确实发现那个年轻人说道“怎么会不在了呢?怎么会不在了呢?我的家就在这里啊,怎么都变样了?哥哥,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清洁工当时也没有在意,就继续扫着地。突然发现离他的脚边掉了一个钱袋,他一下子打开看了看。他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块大洋,这可把清洁工给乐坏了。朝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任何的人。忙就把那个钱袋子揣进了兜里,心道今天发了一笔横财,晚上好好的买点肉喝点酒。
到了清洁工晚上下班的时候,他就到菜市场里去买菜去了。他准备把那个钱袋子打开来看一看,因为他早上就发现里面有几张现成的纸币。可是当他把钱袋子打开时看了看,这里面哪有什么钱币大洋啊?满满的一袋子都是给死人烧的冥币。
听到孙建军讲的这番事情,可把王大驴也给吓坏了。他从小就是一个胆子非常小的人,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孙孙主任,难道这是闹鬼了?这帽檐胡同天天闹鬼,这里面还有人住吗?”。
孙建军笑了一下,说道“自然是有人住的,虽然出了一些很怪的事情吧,但没有闹出一条人命。大家伙还是挺放心的,但你也知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一旦出了什么事情,钱好赚,但命没了什么都没。帽檐胡同归南山街道管,你要是有这个意向的话,等会儿你自己去帽烟胡同看一眼,那里的街道主任和我也是朋友,我会替你说几句话的”。
王大驴想了想点了点头,他像蔫了的茄子似的,走出了街道办。他还是决定去帽檐胡同里看一眼,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虽然他的心底里也是非常害怕的,但为了儿子的终身大事,他这个当老子的得要好好的给儿子分担分担压力。
帽檐胡同在比较贫瘠一点的北城,王大驴走了一个小时,终于走到了帽檐胡同。一走到帽檐胡同附近,他就发现了这里的与众不同。已经是早上的11点多了,帽檐胡同里来来往往的人十分的少。比起其他街道来说的话,都是显得荒凉无比。
王大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到自己每天在这里清扫卫生,他的心底里也是十分害怕的。又想了想自己的儿子王三赖,他又不想放弃这一份来之不易的工作。叹了一口气,就在这四周晃荡着。令他非常奇怪的是,太阳是非常热的,可是帽檐胡同里没有这种灼热的感觉,反而有着一种阴冷。
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大驴就来到了南山街道。刚要进去问一下,就看到一个年轻的干事拉扯着一个中年男人。年轻的干事一脸诧异的问道“哎,我说,你不是想要找个工作嘛?这个工作难道不行嘛?就每天打扫打扫卫生,一个月有10块钱的工资。你可是个残疾人啊,你去哪儿找?每个月十块钱的工作”。
中年男人瘸着腿看着年轻干事说道“好你个李长江啊,我和你爹可是以前的老朋友,怎么?你小子就这么坑害我这个当叔叔的。帽檐胡同里打扫卫生,那是人干的事情嘛。我可不干,哪一天像马老头一样死的那么惨,我可还没有活够呢。我今天非得要找你爹去问一问,你小子就这么坑我?”。
那个叫李长江的年轻人连忙拽住了中年男人,他满是求饶的说道“别别别,胡三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实在是主任让我找一个清洁工,我也是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都什么社会了呀?一切牛鬼蛇神都是纸老虎,没有他们传的那么严重。什么鬼吃人的,要不胡三叔你帮我介绍一个?我给你十块钱的感谢费”。
姓胡的中年男人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让我坑害别人啊,这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