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一时之间他成了香饽饽,不过很快就被那几个人统一的决定扔到一边,不带他就公平了。
左言:……突突了你们。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司迦和吴宽一起从房间出来,大家一起去逛街。
陪着贺玉跑了几座大商场,又一起去了著名的建筑物观看。
贺宝:“吴哥你怎么这么了解这个地方?”
“我以前住在这。”吴宽笑着道。
“怪不得。”
夜晚降临,一行人去了这座城市的最高点,高塔之上,夜风簌簌,此刻只有他们在,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我生在这座城市,也同样死在这。”吴宽低头望着下方的繁华道。
这是他今晚说的第二句话,他回头看着身后诧异的几人。
“多少年了,变化大的我都要认不出了。”
几人都觉得他今晚有些不对劲,左言看向司迦,见他的目光正看向前方的巨大的钟摆,夜风吹动他的发丝,波动着他如平静湖面一样的眸子,似乎闪过了一层涟漪,他不知道是否看错了。
在这最高点上拍了一张全家福,几人才回去。
第二天,左言醒后,发现客厅中的气氛有些压抑。
葛兰咬着竹笋吃的嘎嘣嘎嘣作响,“嗯~”
左言皱眉,“谁走了?”
“嗯嗯~”
脑袋会转圈的走了?吴宽?有了又是怎么回事?
他走到司迦身边,询问的眼神看向他。
“吴宽的功德已满,已经离开了。”
左言愣了一下,“去…哪了?”
司迦看着他,漆黑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未知的意思,“不知道。”
不做恶鬼便要赎罪,功德满的那一刻就可以走了,至于去了哪,谁也不清楚。
只是,既没有天堂,也没有地狱,该是真正的死了。
做鬼不是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活着,留存于世间越久,羁绊越深,最终的结果不外乎是迷失心智,到那时就不再是自己。
吴宽从上次回来后应该就已经知道了自己要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这种无声的方法。
没有通知其他人,只留下了一张相片。
鬼是没有眼泪的,贺玉闭着眼睛,手里握着照片,“他离开了。”
照片上赫然缺少了一个人。那个温暖的笑着,总是围着围巾的人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这件事让大家的心情着实阴郁了几天,回了国后工作照常,不到一周就恢复了。
“毕竟我们都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并且我们每天所做的就是在向那一天靠近。”贺宝说这句话的时候刚接了一个案子,他笑的很阳光。“我也会有这一天,活着的时候太多没有经历,死后我也不想有遗憾。”
过了些日子,他就和贺子阳光明正大在一起了,贺玉则是沉默了好久,最后也接受了两个弟弟在一起的事实。
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年关,他们还专门去买了年货。
左言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以竹笋为主食,各种煎炒烹炸,饮料——牛奶。
唯一高兴的就是葛兰,其他人………
贺宝:“小熊猫在报复。”
贺子阳:“同意。”
贺玉:“我还是吃蜡烛吧。”
何达华:“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葛兰护食一般抱住盘子,“嗯~”
何达华问:“它说什么?”
左言微笑说:“没人和它抢,有鬼。”
就连司迦看着这一桌子都难得沉默,左言举着筷子,“我亲自做的。”
司迦张开嘴,咀嚼了几下,“好吃。”
你这表情可一点都不像好吃的样子。
过了年,葛兰在某一日睡醒后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左言算了算,还没到一年,他猜测葛兰吃的太多,那点灵气都被拉出去了。
葛兰还是想回以前的动物园,他想兄弟们了。
工作室的人那天全体出动,给它送了回去,用的还是以前葛兰的名字。
重新回到动物园,一群熊猫都挤在墙头和左言打着招呼,左言心中愧疚,这么久了都没来看他们。
动物园的饲养员一见熊猫们这样,好奇的打量他们,看到司迦的时候恍然大悟,“果然是招熊猫体质。”只可惜斯齐死了。她略带悲伤的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领着熊猫们去嘬奶。
左言偶尔会去看看它们,一天比一天圆,葛兰也成功的成为了最胖的那一只,和家里的肥猫一样。
“二狗,你再胖下去,我就养不起你了。”左言搂着它,在耳边小声的说。
肥猫抖了抖耳朵,吃着他手中的零食。
这祖宗半人高了,抱起来越来越费劲了。
小黑轱辘着轮子走到他脚边,翅膀拍打着,这是到了饭点儿了。
左言认命的从抽屉里拿出一黑色的石碑,“别吃太多。”
这是司迦的骨灰,现在成了阴’器,他自己随意乱扔,现在已经成了小黑的伙食,这家伙是吃阴气的,特别是至阴器具上的阴气,也怪不得他师傅说要养不起它了。
偶尔左言会跟着去办案,他倒是想去,不过司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