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醉感觉到他动作停了,回头就见他看着掉落的几根黑色头发。
左言感觉到眼前一黑,唇上被叼着亲了一口,“不疼,不疼,亲亲就好了。”
左言见他安慰自己,叹气,你不疼我疼啊。
给他梳完头后,左言转圈找魏老头,好几个人出来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没了俩。
“魏老头呢?”
朗钰说:“带着赵飞云去采药了。”
“刚走的?”
朗钰点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那个人。
“王爷,你不欠他的。”
左言的目光就没从萧流醉的身上离开过,“他也不欠我的。”
“那您为何…”
左言说,“七年前的决定,只是现在不曾后悔而已。”
朗钰攥着拳头,他比那个男人更早相识于王爷,为什么…
左言拿起一块糕点递到他的手上,“以后你想做什么?”
朗钰看着手心上晶莹剔透的翠玉糕,听着他的话,心内一紧。
“我……想跟在王爷身边。”
“去做点自己喜欢的,游历山川,这大千世界你未看过的还很多,不要回去了,宫中还是王府的生活不适合你。”
朗钰眉心紧皱,“王爷…”
左言站起身,向溪边走去,“这是命令。”
朗钰低头,翠玉糕放进口中,一阵苦涩传来。
“离水远点。”
左言把距离水越近的萧七岁拉过来,见他一手的泥,拿过手帕沾湿了水给他擦。
“你玩的船呢?”
萧流醉眨巴眼睛,“掉水里了。”
左言:……你个败家子!
那船是铁皮子的,精致不说,还挺沉,花了他十两银子。
萧流醉一边听着他碎碎叨叨,侧眸瞥了一眼树下的人,背在身后的手抖了抖。
些许碎沫从手心抖落,被风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