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快了些。”
左言推着他的脑袋,你走,我不要见到你。
萧流醉轻笑,细密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一个用力,红色的草莓出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萧流醉牵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
“王爷不想试试,也许我更快呢。”
左言抬头瞅了瞅他,你想用这招骗我,没门!
“只要想到王爷会帮我,光是想想就已经控制不住了。”轻嗅着鼻尖的气息,细腻皮肤就在自己手心,想在这光滑的肩膀上啃噬,留下自己的印记,让这个人露出痛苦的表情。
光是想想,就觉得一阵巨大的满足感。
左言感觉到他的箭在弦上,估算了一下自己,反正也逃不掉,开始助人为乐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给对方帮忙,萧流醉摸着他的头发,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的表情。
看着他皱眉,还有眼中的后悔,轻笑了一声,这个时候才后悔,晚了。
奈何某人一时心软,一时大意,直接着了道,等到后悔,为时晚矣。
苏轲跟着在后面跑了半天,一旦他想上车就被不知道从哪出现的白衣手下拦住。
苏轲轻功是好,但是这群女人毒啊,那飞镖上都是淬了毒的,粘上就完。
而且这些女人人多,他只有一个人,对方一下子出现一群,还是群殴!
等到最后他被奄奄一息的丢进车里,一抬头就见到一副“温馨”的场景。
萧阁主侧躺在软榻上,怀中躺着睡着的王爷。
男人的眼神专注的看着怀中的人,不时的去啄怀中人的唇。
至于吗,天天都腻歪一起,睡着了也不放过。
萧流醉淡淡瞥了他一眼,苏轲顿时捂着自己的嘴,讨好一笑。
马车行进到一半,突然停住,萧流醉不满的皱眉。
外面传来打斗的声音,苏轲掀开帘子,回头无声道:“来了。”
刀剑击打在一起的动静顿时让左言清醒,睁开眼睛,“怎么了?”
苏轲抢着道:“外面遇到抢劫的了。”
左言坐起身,“和你一家的?”
“我是盗,他们是劫,哪一家了?”
左言道:“都是从别人的钱袋掏钱放自己兜里,有什么不一样吗?”
掀开帘子,就见战斗已经进入尾声了。
身穿白衣的小姐姐们剑下不留人,几具尸体倒在地上,而一边颓坐在地上的女人头上的斗笠掉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救我……”
左言诧异,这不是那个虞美人吗。
临到天黑,马车终于到了能住店的地方。
找了当地的大夫给那位昏迷的虞小姐诊治,大夫给她的皮外伤留了金疮药,随后又开了一副药方。
这个过程中,老大夫的表情一直非常不好。
左言也不知道哪惹了这老先生,顺口问了一句这药方是干什么的。
哪知道这大夫一句话给他怼了回来。
“这姑娘已经怀有身孕,你不知也就算了,竟然还虐待…”
啥玩意?怀孕了?左言一脸懵逼,和他有什么关系。
苏轲在旁边笑的开心。
左言凶狠的看过去,顿时笑容收住。
萧流醉从外面回来后,就见他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回事?”
苏轲在旁边把刚才的一切和他说了,萧流醉笑着道:“既然这样,那我们把这个女人扔在这吧,带出去徒增误会。”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哪能说扔就扔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姑娘也知道自己再不醒,就要被扔大街了,咳嗽几声后,醒了过来。
见到他们三个后,挣扎着起身,“感谢公子对小女子的救命之恩…”
“你有伤在身,谢就免了,不过,你这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个,虞婉莲眼泪就出来了。
左言道:“要是虞姑娘不想说…”
虞婉莲抹了抹眼角,“不,公子救了我,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我虞家墙上上下下三百一十四口,除了我,都死了。”
左言愣住了,他们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说死就都死了呢。
原来虞婉莲和他的青梅竹马从婚礼上逃走后,就没有走远。
她知道父亲最满意的还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男人,即使这次的婚礼成了闹剧,父亲也不会对她有一句责罚。
而就在这位虞姑娘和那位青梅竹马幻想美好未来的时候,婚礼上那个被带了绿帽子的新郎当天晚上就带人杀了过去。
先是在井里投毒,随后虞家的三百多口人,都死了,同样的还有她的那个青梅竹马的家。
两个人第二天回去的时候,见到的已经是一片尸体横倒。
随后,那个男人见到自己的家人惨死,罪魁祸首就是她,一时接受不了,最后带着自己的侍女离开,而这姑娘就被留下了。
因为没有武功,又长的娇俏,所以路上才会遇到歹人心怀不轨,恰好遇到了他们。
而支撑她活下来的就是恨意。
恨那个青梅竹马,恨那个婚礼上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