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洗过澡,左言很自然的就去了床上。
谢爻则是先去了画室,拿了一堆东西回来。
“这是干什么?”
谢爻拧开盖子,调了颜料,笔尖沾染颜料。
“这种颜料对人的身体无害,没有特殊的药水洗不掉。”
左言抱着枕头往后退了退,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谢爻抓住他的脚踝,用牙尖在上面轻咬一口,随后,金色的“脚链”重新扣在上面。
“今天是我生日,你的礼物呢”
左言懵住,“不是明天吗?”
谢大画家指了指桌子上的闹钟,北京时间1:36。
“礼物我就自己动手了。”
左言被翻身压住,身后挤进来一个熟悉的物体。
接着感觉到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不像舌头,更像是,画笔。
“你在画什么?”
谢爻按住他的腰,动了两下,左言一个没注意,室内响起了他的声音。
“不要乱动,乖。”
画笔的触感触碰到身上,有些痒,时间长了,就有种其他的感觉。
谢爻感觉到他体内的紧致,拍了拍他的腰,“放松点。”
左言用脚踹了他一下,有本事你别动!
谢爻放下画笔,“真拿你没办法。”
扶住他的腰,进行了一场愉悦的运动。
大床晃动了许久,谢爻才停止了他的动作,却没有拿出去。
反而是恶劣的揉着他的肚子,“吃饱了吗?”
左言脖子上的汗液滴在床上,印出一滩湿渍,默默地竖了一个中指。
做出同样动作的还有系统,这个月的第三双眼睛了,换不起了。
谢爻埋在他体内,一边继续在他背上画画。
兴奋的时候就会动两下,左言觉得人生的折磨也就不过如此,还特么不让他动!
接近天亮,一副画终于完成,谢爻把他抱到了镜子前。
左言迷糊的看了一眼,顿时精神了。
背上的画,是两个人。
男人咬住了少年的脖子,眼神充斥着疯狂,而少年仰着头,手却按在了男人的头上,唇角带着笑意。
栩栩如生,又像极了两个人的关系。
一个偏执神经,一个自愿被困。
不过,你见过哪个人背上纹过自己的自画像的!有病啊!
左言牙又痒痒了。
拿过画笔直接在后背也画了个画,画完自己都不忍直视。
视线向下,无意识的在他胯骨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却是左言两个字。
“你的名字?”
左言连忙用手去擦,“不是,瞎写的。”
谢爻是亲眼看过他的尸体,又亲眼见证他活过来。
垂下眼皮,拦住他的手,“字写的不错。”
礼尚往来的,在他身上也落了一个名字。
然而写的地点确实………
“怎么不尿?”
两个人在洗手间里洗完澡,谢爻低头看着他,伸手摇了摇。
没反应,又摇了摇。
你特么当这是烟花吗!我给你炸一个好不好!
“是不是哪出问题了?我检查检查。”
“等会儿…”艹你大爷的!
被人抓着尿本来就够难受了,后面还挤进来一个!
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言,蓝色的谢爻两个字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
这辈子的节操都死在这了。
身后的人还在恶劣的动着,他反而是更尿不出来了。
“你别动。”
谢爻会那么乖乖听话吗?显然不会。
当他一脸失神的尿在了某人身上,左言内心这个爽,活该。
本就是闹到了天亮。
两个人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左言闻着香味起床,闭着眼睛去了厨房。
谢爻见他这个样子,轻笑一声,拉过他圈在怀里。
“油条豆浆。”
左言顿了一下转身就要走,他还是不吃了。
谢爻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你会做蛋糕吗?”
左言道:“会。”
“会的挺多,晚上做个蛋糕吧。”
那是,我会的可多了,这么几年被流放的生活可不是白过的。
“你和我一起。”
谢爻抓住他吻了一下,“好。”
吃过午饭,谢爻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他精神方面的医生,有事让他去一趟。
左言道:“回来的时候记得买水果。”
谢爻看着他,“等我回来。”
左言摆摆手,回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