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或是艾草棒?”
“有!”叶时蓝收起看笑话的心思,赶紧回答,乡间诊所,也许西药不齐,但是这种常备的产品还是有的。
“多少钱?我买一盒。”周亦安笑着说,花钱买东西是天经地义的事,何况这正是现在需要的东西。
“不用不用,我一会儿给你拿来!”叶时蓝心想,这小周法官好歹也是来公益普法的,怎么能让他花钱呢!这里条件有限,确实要好好熏熏屋子,驱驱虫,晚上才能睡的安稳,“周法官也忙了一天了,确实要好好休息。”
“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呐?”这下轮到陆昭西不满了,他与周亦安的待遇为什么差这么多?难道是因为周亦安长的特别英俊的缘故。
这边叶时蓝也憋红了脸,心想,人家是堂堂的法官,你这个药酒贩子,怎么和别人比较?
周亦安咳嗽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空气里尴尬的气氛,可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好伸手拍了拍陆昭西的肩膀以示安慰。
叶时蓝心里有气,这药酒骗子不知道骗了村里老人多少钱财,骗了钱不说,这药酒还是三无产品,真是害人不浅。
真想当面戳穿这个人的假面具,于是,叶时蓝瞪了一眼陆昭西,也不再多话,只带着二人去看了关于药酒贩子的通知。
到了地方,叶时蓝用手电筒照亮了通知,让他们自己看,又瞪了一眼陆昭西,心想这药酒骗子真是厚脸皮,都当面戳穿他了,他还不认账,只好气鼓鼓地转身带他们去医疗室拿艾草棒。
周亦安仔细看了一眼陆昭西,按照他多年的工作经验来说,这个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药酒贩子啊?为什么小叶医生一口咬定这人就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