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的闺房中,郑正锦来到琴案前,然后坐下,扭头对锦瑟说道:“锦瑟姑娘可否为在下谱曲。”
锦瑟玉手纸笔,对郑正锦点头,她面上那藕荷色的面纱早已解下,露出那洁白,细腻的脸蛋,那一抹绯红,情窦初开的年岁,便让她有幸遇到了郑正锦。
“好的,公子。”她明眸皓齿,此刻的她,那眼眸中已然没有之前的丝丝死气,有的却是那跃然而上的开心。
郑正锦笑了笑,那如沐春风的笑容实在是让锦瑟的心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叮,叮,叮,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这首曲一出来,让锦瑟双眸睁大,有些不敢相信,这这,此刻的她心中泛起了惊涛骇浪,这首曲子简直太美了,
而此刻香满楼的其他人也听到了这首曲子,
“卧槽,这首曲子真好听啊,就是不知道,这又是哪位花魁居然有如此琴艺啊、”
“是啊,太好听了,”
“曲好啊,真好,有生之年能闻此曲,人生无憾呐。”
“这怎么弹的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之间停了下来呢。”
长孙冲:“老鸨,去让弹这小曲的姑娘给本公子过来,”
裴乾:“本公子出一百贯钱,让她给小爷弹上一曲。”
老鸨愁眉苦脸道:“哎哟,两位爷哟,实在是奴家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在弹琴啊。你这让奴家如何去寻啊。”
“踏马的,香满楼是你开的,你居然说,你不知道。你是不是想明天本公子带人来封了这破店?”长孙冲一拍桌子,然后站起来怒吼道。
“哎哟,长孙公子,奴家这就去寻,别发火,别发火。”老鸨简直郁闷死了。
而那没有跟随郑正锦的李君羡听到长孙冲的话之后,有些无语,心想:“你想让人给你表演,打不死你龟儿子。”
这首曲子,他李君羡有幸听过,自然是出自郑正锦的手,要是待会儿,郑正锦把那枚,如朕亲临的金牌,丢到你龟儿子脸上,看你还嘚瑟不嘚瑟。
他只觉得好笑。
锦瑟的闺房当中,她缓缓闭上了美眸,开始思考这首曲子的事。
好在她的记忆力比较好。
她笑颜如花的对郑正锦说道:“公子,奴家想试试。”她俏脸羞红,犹如雨后的玫瑰一般娇嫩。
郑正锦笑了笑,温柔的说道:“姑娘,你请。”说完之后,礼貌的起身。
锦瑟面带笑意的坐在了琴案前,开始了抚琴,和郑正锦弹奏的几乎一模一样。
郑正锦震惊,又惊喜道:“锦瑟姑娘好记性啊。”
“当不得公子这番夸赞。”她心中很开心,然后低着脑袋,微微偷偷的看了郑正锦一眼,脸蛋又瞬间红到了耳根。
能当上花魁之人,那当然也是属于容貌绝丽,定然是不会差的,而且最让郑正锦惊讶的是,她居然能在他弹了一遍就记住了。
“当然当得,想不到,姑娘你居然有这般才华,不知你是否愿意随本公子离开这里。”郑正锦这其实是入乡随俗,毕竟他怎么说也是一位有头有脸的人,不整一两个贴身侍女,有点说不过去。
锦瑟没有匆忙答应,而是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扰了她的思绪。
“锦瑟,锦瑟。”老鸨的声音很是急迫。
锦瑟向郑正锦投去一个抱歉的眼神,然后小声问道:“有事吗?妈妈、”
锦瑟开门之后,看到老鸨一脸焦急的样子,
老鸨则是抓住锦瑟的小手说道:“锦瑟啊,之前的那首曲子是不是你弹奏的啊,”
锦瑟迷茫的摇了摇头:“不是啊,是公子弹的。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老鸨震惊的看着郑正锦,心想,“老娘要是年轻个一半,铁定生扑了你。”
老鸨苦笑道:“是这样的,楼下的那群才子,想要再听这首曲子。可是这该怎么办啊?尤其是长孙冲,与裴乾两人,他们闹的最凶。”
郑正锦疑惑的说道:“长孙无忌的儿子吗?”
老鸨面带祈求的说道:“是啊,长孙无忌大人的儿子。”
郑正锦看了看老鸨:“去告诉长孙冲,想听本公子弹琴,他们还不配。”
老鸨苦涩的只好准备去找长孙冲说些好话,然后突然听到郑正锦问老鸨道:“若是想帮锦瑟姑娘赎身需要多少银钱?”
锦瑟美眸看着郑正锦,她倒是没有想到郑正锦居然径直如此开口,这是要帮她赎身吗?
老鸨闻言,顿时激动的看着郑正锦,问道:“公子,你真的愿意为锦瑟赎身?”
郑正锦说道:“说吧。”
老鸨看了一眼锦瑟,结果,锦瑟的眼眸中全是郑正锦,她也只好开口说道:“这丫头是我香满楼的花魁,想必公子也知道当初培养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花费的钱财也有许多,这样,我也不多说废话了,一口价,两千贯,如何。”
锦瑟闻言,内心有点愁苦,心想:“即使再富贵的人家,谁愿意花两千贯来购买一个青楼花魁啊。”
“如此,那你就去拿锦瑟姑娘的卖身契来吧。”郑正锦说完,他便提过自己的书包。
打开书包,从书包里面掏出一枚一枚的黄金,当真是闪瞎了老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