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看起来称得上是寒酸了的篱笆院内。
史楼笑呵呵的把他们领入了房内。
一入内,君玉就率先冲史楼说道:“许久未见,老师身子还这般硬朗,学生就放心了。”
史楼对他笑了笑,“你夫人当初的法子很好使,那廉王府的小世子十分高调的把我接入京城后,一直到我住进这锦王府来,都没什么人去找我的麻烦。”
“这说明老师在京城,甚至我们炎凰国所有老百姓心目中的声望都仍在,无人敢轻易动老师。”
“是有这个原因在,不过主要还是廉王为我做了一些安排。”
史楼这般说罢,也没有跟君玉说廉王具体为他做了什么安排,转而就看着闻人枫对他们说道:“在皇上带锦王去祭祖之前,锦王去了勋王府。”
勋王府……
苏梨稍稍想了一下,才想起来,那勋王就是凤钊此前提到过的三皇兄,也就是闻人枫的亲生父亲。
这叫他们都有几分意外
。
毕竟闻人枫与皇上生得格外的像,他一旦确认自己并非皇上的血脉后,就很容易就能够推敲出他自己的出身,但是……这推敲出来后,直接找上门去,就有些不太正常了吧?
想到这儿,苏梨就听得史楼笑着说:“据勋王说,那晚他推开书房门,猛一下看到锦王的时候,是吓得不轻啊!”
苏梨立刻转眼看向闻人枫,有心打趣他是不是就是奔着下人去的,但见闻人枫此时面上的表情十分的严肃,她也就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这闻人枫与皇上长得很像,摆出一本正经的表情来的时候,竟也有一股那种上位者身上才有的威严气势。
就听闻人枫说:“那夜,我让勋王爷给了我一个解释,在他给我解释之前,我与他言明了,我此后的选择,会视他的解释而定。”
不用问,苏梨也知道,他要的解释,是勋王为什么会把他交给皇上,让他为玉儿作挡箭牌。
毕竟这不仅相当的危险,还会给他造成相当的心理伤害。
任谁从小被人当做储君培养,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不仅不是皇上的血脉,还只是一个挡箭牌一般的存在,都肯定是无法轻易接受的。
思罢,苏梨见闻人枫说完那话后久久没有作答,就问了他一句,“勋王给你的解释是什么?”
老实说,她也有些想知道。
因为为人母的她,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她都是不会愿意把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推到那么尴尬的一个位置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