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身边了,就差把那几个助教吓尿裤子了!”
“啧啧!幸亏皇叔身后的后台硬,不然你得被人虐残!”
“那是!要不是没人敢轻易招惹我们,我也不会这般行事啊!”
“……”
苏梨抿抿嘴,心道也的确是那么一个理。
且今天不怀好意找上门来的是国子监那一方,而非凤灏。
所以错也不在他。
他那般不过是不想被迫留在国子监里面罢了。
随后,她听见凤钊说:“国子监的人看来是想让灏儿自己生出要留在他们那里就学的想法了,也就是说……我近来开始去早朝的行径虽然是让旁人有所不爽了,但还没人敢直接对我廉王府出手。”
“嗯,皇叔所言极是,不过皇叔,你今天早上没去上早朝的吧?”
“是没去,不过我让人给宫里带了话,说挂念灏儿,今日告假一日。”
“哦……”
苏梨挑挑眉,心道上早朝原来是还可以告假的。
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上五天班休两天的工作制度,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总有人会有几天不舒服的,有告假的制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此后他们进到红馆时,正是红馆里生意作为火爆的时候。
若非红馆里有他们专用的包房,他们肯定都无法立刻在红馆里面吃上饭。
而阿铭亲自领他们上楼时,
苏梨隐隐听到了边上有客人在议论。
“廉王殿下近来时常带着那一男一女外出吧?那两个是什么人啊?”
“据说是一对夫妇,男的是廉王殿下与好世子都十分看重的画师。”
“哦,不过廉王殿下的廉王府里养着不少画师了吧?这之后却从来没有见过他带哪位画师外出来走动,可见这位画师相当合他的意啊!”
“也不知这位画师画功好到何种地步了!”
“……”
等到距离拉开,听不到那些人的议论了,苏梨就压低声音去问阿铭,“京中的几处楼里,可是都还没有挂玉儿的画像?”
阿铭连忙点头,“是还没有挂,东家你此前让人送到京城来的那些画我都好生收着了,打算等东家你们到了之后看看挂在何处合适。”
苏梨“哦”了一声,就没在问别的了。
而此时楼下的议论还在继续。
“那位铭掌柜此前跟旁人说过三楼的那个包房是为他们东家预留的,不会给任何客人预订吧?此前那两个人来的时候就进了那个包房,难不成那男人不仅仅是画师,还是这红馆的东家?”
“应该不是,我听说这红馆,还有那鼎香楼,以及汉堡楼的东家都是一个女的!”
“那是那位画师的夫人咯?”
“这……那位夫人看起来娇滴滴的,也不像是个会做生意的人啊!”
此时,停好了马车才刚上楼的张宗英听得那话,嘴角没忍住就抽搐了两下。
他们夫人娇滴滴的?
那人怕是对娇滴滴那三个字有什么误解吧?
他们夫人可怎么看都跟娇滴滴沾不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