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坏。

“嗯。我怎么会欺负你妈咪。”

霍庭寒为自己辩解，“你问你妈咪，我送的礼物还在她的手上。”

索索看向宁暖，宁暖的手上还拿着霍庭寒给她的戒指。

“妈咪，你不是说他是坏人吗，你为什么要收他的礼物？”

索索开始怀疑渣爹到底渣不渣了。

宁暖收了起来，“别人给的，不要白不要。”

“可是妈咪你之前不是说，不要收陌生人的东西吗？”

索索摸了摸自己的头，表情有些懵。

看吧，作为父母就要给孩子做好榜样。

宁暖看着手上的戒指盒，尴尬了，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嗯……我这个比较复杂，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宁暖用父母万能句式回答。

“好吧。”

索索上车。

车门关上的时候，还不忘看霍庭寒。

这一刻，索索觉得渣爹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妈咪，我感觉渣爹不像是坏人。”

索索说完，还不忘看她的脸色。

“你想认他？”

宁暖从来没有问过孩子的意见，从孩子出生开始，她就给孩子灌输霍庭寒不是好人的观念。

她不是自己这样的教育方式到底对不对。

或许不对。

孩子心里没有是非观，很多是非观都来自大人的教导。

她担心自己的一面之词会影响到孩子是非观。

但是想让孩子认回霍庭寒这个父亲，就会面临着诸多的麻烦。

这一刻，宁暖有些迟疑了。

索索也注意到了宁暖的沉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

“对不起，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