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闻言笑道:“这个宝贝你肯定是取不来的。”
石心玉奇道:“为什么臣妾取不来?”
言罢,又冲着胤礽笑道, “爷说的宝贝, 是收在爷那里么?那爷说说收藏的地方,臣妾再去取来!”
胤礽大笑:“玉儿, 爷说的这个宝贝,就是你啊!你此时便在爷怀中,又要上何处去取来呢?”
石心玉一愣, 随后又撇嘴道:“爷, 臣妾不是东西, 臣妾是人!”
胤礽笑着哄她:“好好好,玉儿不是东西, 玉儿是人!”
夫妻二人调笑几句, 胤礽又言归正传道,“玉儿,皇阿玛素来看重你,朝堂之事皇阿玛不会牵累在你的身上。你又精通琴棋书画,比大福晋和三福晋强多了,爷想着,明日皇阿玛来,太子府的新意,正好可以出在你的身上。”
“棋书画倒也罢了, 你的琴极好, 便在园子里寻一处极好的景致所在, 等皇阿玛逛到那里时, 你便抚琴。琴曲悠然,这也算是别出心裁了。且这个比茶点膳食听戏唱曲都要好,这可是太子妃亲自下场的一片孝心啊,如此一来,大阿哥和三弟就比不上太子府了。”
石心玉笑道:“臣妾抚琴,不如爷也来个彩衣娱亲?既然是要讨好皇阿玛,光臣妾一个人的孝心怎么够呢?爷若是也能如此,便是传出去,对爷的名声也是有帮助的。”
且值此康熙打压胤礽势力的时候,胤礽还如此有孝心,如此讨好康熙,这话传出去,朝臣们对胤礽的评价,必是极好的。
只是——
石心玉看了看胤礽,又道:“只是如此,就有些委屈爷了。若是爷不愿意的话,就当臣妾没提过吧。”
“不,你的提议很好,”胤礽道,“若是放在想通之前,爷可能真的会觉得很委屈,如今倒不觉得怎么委屈了。如今这个时候,彩衣娱亲讨好皇阿玛,对爷的名声确实有帮助,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胤礽自能从中看到了极多的好处,既然有好处,委屈一点也无妨,他直接就定下了此事。
夫妻二人定下了这两件事,便又重新商定了明日康熙来太子府后的流程,石心玉何时在何地抚琴,胤礽何时在哪场戏中彩衣娱亲,也都定下来了。
“时候不早了,玉儿,你和爷都忙了一日了,这会儿也累了,这就回去洗漱,然后歇息了吧。”
胤礽带着石心玉站起来,石心玉领头先往外走,胤礽在后头跟着。
可是他才走了两步就停住了脚步。
胤礽停下来也不为别的,就是眼角余光一扫,不小心就看到了自己衣衫上有一小块新染上的水渍。
他今日穿的常服颜色有些深,所以那水渍还蛮明显的。
只是,他先前身上还没有水渍,这才坐了一会儿,怎么就有水渍了呢?
难道……是茶水渍?
胤礽看看水渍所在的地方,又联想到石心玉方才坐在她身上,她那里正对着自己衣衫上的这个位置,难道说,这水渍……是石氏的吗?
胤礽只一想,心念一动,眸色就加深了。
他让石氏坐在他身上,他没打算动她,可是,他亦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石氏的那处正对着他的那处。
莫非,是他二人相互厮磨,于是石氏就动心起念了?也就是说,其实他两个人坐在一块儿说话,但他两个人心内的欲念,其实都没缓解掉,都在蠢蠢欲动蓄势待发?
“玉儿,你看。”胤礽在石心玉出门之前叫住了她,还特意站在灯色明亮处,好让石心玉将他衣衫上的异样看个清楚。
石心玉顿住脚步,迷惑回头,她起先还不懂胤礽为何叫住她,等她看到胤礽衣衫上那一小块的水渍,并且从胤礽意味不明的含笑眼神中明白过来之后,石心玉的脸当即就红透了。
天哪,她、她、她怎么会这样?这是她那里出来的?
这一下,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既然胤礽的衣衫上有水渍,那岂不是说她的衣服上也有么?
石心玉羞得浑身发热,耳根子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来,再也不要出来见人才好。
这等隐秘之事,她自己知道也就罢了,居然还让胤礽知道了,真的是……太羞耻了。
胤礽瞧见石心玉这害羞模样,只觉得可爱极了,若不是地点不对,他真想直接将她吃干抹净。
只是这会儿,还是不要逗得太过的好,石氏虽然略好了些,但到底还是面皮薄的,瞧瞧眼前这羞得脑袋冒烟模样,指不定还以为他是在逗她呢,其实,他就没那个心,单纯就是想要给她看看,其实他心里,对此,还是很喜欢的。
胤礽将衣摆撩起来,随手折到腰带里,遮住了衣衫上那一小块水渍,然后便走过去抱住了羞得无所适从手足无措的石心玉。
他低声在她耳边道:“玉儿,别害羞,爷其实很喜欢你这样的。反正也没有外人看见,怕什么呢?”
石心玉发热的脑袋昏昏的,听了胤礽的话,羞得不肯开口,只在胤礽怀里装鹌鹑。
胤礽瞧她这样,低低一笑,拿过屋中衣架子上挂着的披风过来给她系上,遮住了她身后某处与他一样不可言说的现象之后,就牵着她的手就带着她回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