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看这情景,好像是景昭辰陷得更深。
正午时分,寒风呼啸,浓云很快堆积在天空中,屋中须得燃上蜡烛才能瞧清楚。
“宁安这天真是说变就变!”
柳平拍打着身上的雪粒子,从城门走回家的这一会功夫,眉毛上也覆了一层银白。
见到景昭辰,他明显愣了愣,“摄政王您怎么来这了?”
景昭辰轻颔首,“二叔。”
柳平,“??”
他难以置信的张大嘴,还使劲掏了掏耳朵。
“王爷刚唤我什么?”
景昭辰别开脸,尴尬地端起茶盏抿一口。
“从前您到府上都唤我二哥的年纪长了不少,这辈分也跟着长了?”
柳岁,“”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辈分啊?
按二叔这说法,她岂不是也要叫景昭辰一声叔叔?
孽缘!?
老镇国公没好气推他一把,“快回屋洗洗,准备吃饭了,瞧你这脏的哪有个人样。”
柳平挠挠头,边往外走,边低声嘟哝,“我又没说错,您本来也把他当儿子一般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