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帝锐利如刀的目光直直的射向萧桦,像要割下他脸上的面具,看穿他的内心。
“父皇是指乾宁宫有内贼?”
萧桦勾唇一笑,神色如常,任由皇帝盯着,“就算乾宁宫有内贼,那也是父皇和太子之间的事,与儿臣无关。”
“不仅仅是内贼!”
皇帝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桦,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变化,“英王,朕要知道,这其中你可曾动什么手脚?”
萧桦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父皇觉得儿臣能动什么手脚?是儿臣跟太子商量,要他来毒杀儿臣的?还是那味‘肖魂’毒药,是儿臣给太子配置的?抑或是,是儿臣抓着太子的手,让他往儿臣的汤里下毒?”
“朕没有这样说,你不必这样对朕说话,冷嘲热讽,阴阳怪气!朕好歹是你的父皇!”
皇帝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