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却无法说出口,“总之,我没事,我很好,父皇不必担心。”
“桦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皇帝慈爱的摸着萧桦的头发,萧桦却如受惊似的,避开了他的碰触,皇帝目光骤然一冷。
“父皇刚刚是在说瑟瑟胆大吗?”
提及叶笙,皇帝唇畔的笑容有些冷,“她的确胆大包天!连朕的话都敢驳!”
出乎皇帝的意料之外,萧桦竟然没有和从前一样,为了叶笙和他顶嘴,只是抿了抿唇,轻声道,“瑟瑟不是有意的,父皇别跟她计较,我下次见了她,会好好和她说。”
这样柔软的萧桦,是皇帝从没见过的,他诧异的看着这个儿子,好像不认识萧桦一般。
从前一涉及叶笙的问题,萧桦就跟刺头似的,又尖又硬,不把他气个半死不罢休。
“既然我已经醒了,父皇就让瑟瑟回去吧。”
萧桦默然片刻,又犹犹豫豫的添了一句,“若是父皇心里的气没消,就,就让她再跪一会吧,只一点,别冻坏了她。”
皇帝盯着萧桦变幻不停的脸色,黯然无光的双眸,“既然心里不乐意,又何必口是心非?”
萧桦抿着唇,垂下眼帘,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