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霍的起身,怒视着萧御,一双墨黑长眉拧得紧紧的,“歼夫婬妇?王爷说话放尊重一点!”
“要本王说话尊重一点?叶笙,明明是你该自重一些,身为女子,要该三从四德,行为举止规规矩矩,而你呢?朝三暮四,水性杨花!无耻至极!”
萧御暴怒的说道,一双凤眼几乎喷出火来,见叶笙还有脸跟他叫板,萧御忍了又忍,才死死忍住一掌把叶笙拍死的冲/动。
“是吗?”
叶笙冷笑一声,“那请王爷告诉我,王爷口口声声歼夫婬妇,谁是歼夫谁是婬妇?”
“你还跟本王狡辩?!都被本王抓了个正着,还死不承认?好!本王就给你说个清楚明白!你是婬妇!至于歼夫——”
萧御一指萧桦,咬牙切齿道,“萧桦!本王的好侄儿!”
刚刚进来,他就该一掌拍死萧桦,一了百了,省得现在还跟叶笙吵嘴。
“男未婚女未嫁,在一处说说话有什么不可以?”
叶笙冷笑道。
“他抓了你的手!你恬不知耻,你水性杨花,你,你,你气死本王了!”
萧御被叶笙的态度气得话都说不顺了,这个女人脸皮实在太厚太无耻!都被他抓歼在屋子里,还这般理直气壮!
“抓了我的手?”
叶笙冷冷一笑,“抓了我的手,你就说我们是歼夫婬妇?那这样呢?”
叶笙一把捧住萧桦的脸,在他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萧桦白皙如玉的脸颊一下绯红一片,眼神羞涩又欢喜,萧御气得脸色铁青,一掌高高举起,就要打向叶笙。
“你打啊!你想怎么打?反正你已经打过我两次了!不差这一次!但我要告诉你,萧御,你今日刚打我一下,明日我必定还你十下!你尽管试试!”
叶笙高高昂着头,大声
说道。
“你,你,你狡辩!”
萧御被气得眼冒金星,你了半天才说出这三个字,“第一次本王要打的是叶三,是你冲出来替他受了,第二次本王要打的是萧桦,也是你自己冲出来护着他!本王何时想要打你?每次都是你,都是你……”
萧御气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胸膛剧烈起伏。
见他气成这样,叶笙心里有些内疚,她并不想气萧御,但萧御说话太难听,她一怒之下才失了分寸。
再者,萧御有什么立场说她和萧桦歼夫婬妇?
他是她的什么人?
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自认为她已经是他的人,在她身上打上了萧御的烙印,而这,是叶笙最厌恶的。
她不想嫁人,尤其是萧御。
她不想跟皇家的男人扯上关系,尤其是萧御。
就算有一日,逼不得已要嫁入皇族,她宁愿嫁给太子,宣王为侧妃,宁愿嫁给英王诚王,哪怕是再一次嫁给萧桓那只白眼狼,甚至宁愿嫁给跟爹爹年纪相仿的皇帝,她也不愿嫁给萧御。
他太可怕!太深不可测!不是她能掌控的。
若嫁给他,她和叶家的生与死都捏在他手里,毫无自保之力,这样的感觉太可怕。
重活一世,她不能连生死都无法掌控。
“本王何尝想伤你,你非要逼本王,每次都是如此,你这个女人简直……”
萧御牙齿咬得嘎吱响,冒火的眼神似怒含怨,看得叶笙心里更内疚了,她干咳两声,刚想说几句软话缓和一下气氛,就见萧御眼里寒芒一闪,杀意冰冷。
不好!
叶笙大惊失色,下一瞬,萧御一掌打向萧桦,掌风霸道凌厉,用足十成十的劲力,掌风卷起狂风,狂风卷起气浪,气浪的中心是一个巨大的,充满毁灭性的漩涡,而漩涡中
心正朝着萧桦冲去。
漩涡所经过之处,家具砖石通通化为齑粉,而漩涡外围的气浪将屋顶掀翻,砖瓦碎裂,精雕细琢的屋宇刹那间被夷为平地。
“快逃!”
叶笙声嘶力竭的喊道。
萧桦无处可逃,再者,他也逃不过掌风的追击。
他看着一脸惊惧担忧的叶笙,一股温柔如水的暖意如温泉水般,将他冰凉了数年的心烘热,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莫名的想起奶娘还在时,总是在他害怕,痛苦,失望时,将他轻轻的抱在怀里,轻柔的拍着他的后背。
奶娘是个不爱说话的女人,她不会安慰人,只会无声的抱着他。
母妃厌憎他,父皇皇子众多,对他的宠爱如杯水车薪,父皇在时,母妃会做做样子对他好,父皇不在时,母妃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母妃都这样,那些伺候他的宫女太监又岂会对他好?他们也学着母妃的样子,面上待他好,暗地里克扣他的饭食,不顺心时在他身上掐几把,甚至还有太监趁无人时,对他上下其手。
漂亮剔透得如水晶的孩子,又毫无自保之力,自然是这些变态龌。龊的没根之人最好的下手对象。
那些令人恶心作呕的行径,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仍是挥之不去的梦靥。
他还记得那一日,母妃身边的大太监李公公,又趁着奶娘去给他热晚饭时对他动手动脚。
之前李公公只是隔着衣服折磨他,这一次,李公公不再满足这般,胆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