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喜欢’。
显然,夜钟铭是在看到玄傲离后认出了他,虽然他遮掩了容颜。
认出他,不仅仅是第一公子。第一公子的身份确实会让许多人遵从,但是夜凰总觉得夜钟铭的小心翼翼不是面对第一公子的谨慎那么简单。
而今日,她再一次确定了这一点。
虽然她知道夜钟铭今天是
故意装作对玄傲离恐惧惧怕,是故意想让她误会玄傲离,但是就算是装的,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尊崇是装不出来的,那份敬畏早已在言语行动间流露。
所以说,虽然今天夜钟铭是装的惧怕,可又何尝不是真的?或者说,他平日对玄傲离的平静相待才真正是装的。
从隐有的记忆中,夜凰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亲并非是普通人,母亲的修为要远远高于作为帝都第一家族少主的父亲修为高,而一直跟随着母亲的夜钟铭,自然也不是简单的。曾经她见过,就算是以母亲仆人的身份,对待当时父亲的父亲,帝都第一家族夜家的家主,夜钟铭始终都是不假辞色的。
能让这般的夜钟铭小心对待的玄傲离又会是怎样的人?又会有何等的身份?
既然他们都不说,她也不愿妄自去猜。对其他的一切,对那段空白的记忆她可以去猜,甚至猜到误会了父亲,可是对玄傲离,她不可以,也不愿去猜。
猜也猜不到,现在的玄傲离已经是点沧大陆的第一人,而要怎样的人,怎样的身份比这第一人还让人尊崇敬畏?
而且,她所喜欢所心动的只是这个人,这个男人本身而已,他究竟是谁,有怎样的身份,并不妨碍她的心动。
对他,她早已认定,无论他是神是魔,还是其他什么,她只要他,绝不会因外在因素有丝毫的改变。
而现在,那个她认定的,所心动的男人却不知身在何处。
在她引他情动却又不负责,在他丢下一句‘等我’后,他离开了,离开的时间却是超乎预料的久。
第一次,这般牵挂着一个人,牵挂着,只要他安然,她愿意一直在这里等着……
凰苑中夜凰满心牵挂,恐怕怎么也想不到她所牵挂的人此刻正悠然地坐在别人家的主位上。
玄傲离确
实如夜凰所说去洗了个冷水澡,洗过后也确实不那么难受了,可是,玄傲离是谁,是绝对不会允许有未知的不能掌控的情况出现的。
就如他所不能掌控的难受之感,解决了燃眉之急后,他便打定主意要弄明白那种似是而非的难受究竟是怎么回事。
询问别人,而此时在涅凰镇他能想到的只有一个风允澈了。
所以现在他坐在风允澈的庄园大厅中认真思考着该怎么询问,毕竟那种感觉很难形容,说难受吧,又不全然是,而且他觉得那种难受似乎是被夜凰所掌控,与夜凰有关。
已经想了许久了,可依旧不知该如何形容,所以继续沉默着。
玄傲离沉默着倒是自在,可是苦了一边小心伺候着的风允澈了。
风允澈此时脸上那个苦啊,那水润淡然的表情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好端端的一个水人儿愣是被玄傲离给吓成了被拍上岸边的浪花,快要被晒的蒸发的那种。
早就知道玄傲离对夜凰的在意,所以在夜钟铭乱点鸳鸯后,他便吓的立即脚底抹油的跑了,怕的就是玄傲离找他算账。
没想到他前跑不就,玄傲离竟然追来了!他以为玄傲离有夜凰暂时找不上他的,毕竟明天秘境就开始了,本是打定主意等秘境结束后就跑掉让玄傲离找不到他的,哪知玄傲离竟然舍弃了夜凰来找他!
来了便来了吧,他也已经做好了视死如归的打算。可是,为毛这人来了后直接坐在这里一句话也不说,还不让他离开。
难道这人就是来告诉他,闷葫芦究竟能闷到什么程度吗?
可是,他不想知道啊!他宁愿这个闷葫芦愉快地给他一刀,也不愿意这样提心吊胆的在这等待宣判死刑……死并不可哦啊,可怕的是被宣布死刑到真正行刑之间漫长的距离,折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