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县主自打从凌云庄回来一直闷闷不乐。那绝美的容颜上此刻却布满了阴云,让周遭的人都不禁噤若寒蝉。
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此刻失去了往日的灵动光彩,只是呆呆地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县主,别难过了,那夏清冬有什么好呢?无非就是长得不错,家世可是一贫如洗!”贴身丫鬟又贴心劝道。
那丫鬟的眼中满是关切,试图宽慰自家主子。
只见那丫鬟轻蹙着眉头,目光中透着焦急与担忧,双手不自觉地绞着手中的帕子,声音也带着几分急切,“县主您金枝玉叶,何必为了这样一个人劳心伤神。”
乐安县主不慌不忙问道,“凌云庄留个了个人在那盯着,盯得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虽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她微微抬起下巴,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一切,只是那光芒中也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下人正好来禀报,说盯梢那人回来了。只见那盯梢之人匆匆忙忙地走进屋内,尚未察觉到屋内气氛的凝重。
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身上的衣服也显得有些凌乱,头发更是胡乱地散落着,一看便是一路奔波而来。
盯梢那人不知道屋内气氛不对,只将自己盯梢来的内容一一道来。
“那夏清冬因为晚上和那两位媳妇房事折腾到子时以后,惹得夏家人不快,夏家人现在已经开始给盖房子了!”
乐安县主听闻此言,眉头皱得更紧,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哼,这夏清冬,竟如此不知检点!”她的嘴唇紧抿,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周身散发出阵阵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凝结。
贴身丫鬟赶忙附和道:“县主,这等粗鄙之人,确实不值得您为此烦心。”那丫鬟低垂着头,语气中满是小心翼翼,眼神中也满是惶恐,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得县主更加不快。
乐安县主沉默片刻,冷冷地说道:“以后这些事情不要再告诉我了,夏清冬以后如何都与我无关!”她的声音冷若冰霜,仿佛能将一切都冻结。
丫鬟又问道,“县主,那徐听柳那档子事情还需要进言继续吗?”
乐安县主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必了,终归是我恨错了人,徐听柳去不去那边陲小国,我都不能招夏清冬为婿了!”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落寞,曾经的坚定和执着此刻已消失不见。
“那郁曼萤?”丫鬟又问道。
“随你处置吧!”说完便转身离去。她那婀娜的身姿此刻显得如此孤独和凄凉,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丫鬟望着县主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了主意。
屋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只有那窗外的微风轻轻吹过,吹动着窗幔微微晃动。
丫鬟找上郁曼萤冷漠说道,“你这次不出出血,那这次我就不能帮你美言了!”
郁曼萤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能又将自己那盘缠拿出许多给了丫鬟递去,“有劳姑娘美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