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还未见过这等场面,一定去捧场!”先生将钱收到口袋,又捋了捋胡子,一脸笑意地直言一定讨杯酒喝。
赵菊兰这才拿回三个孩子的八字,想着来趟清河镇也不容易,还不如置办些东西。她心里盘算着,儿子的婚事需要的东西繁多,趁着这次机会能买多少是多少。
她来的时候搭的王富贵的车,此时王富贵还在外头等待着。
她赶紧出了门,对王富贵说道:“王公子,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得去置办一些东西!辛苦您受罪得多等会!”
王富贵倒是个好脾气,微笑着应道:“赵姨娘客气,您尽管去,我等着便是。”
得到王富贵的应允,她赶紧将自己脑海中能想起的结婚所用之物买了个齐全。
从喜庆的红绸缎到精致的喜糖盒子,从寓意美好的鸳鸯枕套到象征团圆的红碗碟,只要是能想到的,她都毫不犹豫地买下来。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不够周全。路过一家首饰铺子时,她又进去挑选了几对精美的耳环和手镯,想着到时候给新媳妇们戴上,一定能增添几分喜气。
买完这些,赵菊兰的双手已经提满了大包小包,额头上也布满了汗珠。
但她的心情却是无比畅快,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子大婚时热闹喜庆的场景。
当她带着满满的收获回到王富贵车前时,王富贵都忍不住打趣道:“赵姨娘,您这是把整个清河镇的好东西都搬回去啦!幸好咱的马车够大,要不然还装不下呢!
”赵菊兰笑着说道:“那可不,我儿子的终身大事,可不能马虎了!”
回到家中,赵菊兰顾不上休息,又开始忙着整理这些购置回来的物品,一边整理一边想象着婚礼的种种细节。
夏天明看着沉浸在整理东西的媳妇,很是纳闷,“怎么买这么多,时间还没定呢?这么着急干嘛?”
赵菊兰放下手里的活,直起腰来直接说道:“怎么没定,八号呀!我没给你们说吗?”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心里却想着,我明明跟你们提过的呀,怎么都不记得。
徐听柳接过话茬,有些哭笑不得地说道:“八号,还有二十多天呢,姨娘,你太着急了!”
赵菊兰忍不住笑出声,提高了音量说道:“什么二十多天,今天都三号了,就剩下五天了”此刻她心里有些懊恼,她怎么一着急忘记给家里人说清楚呢。
夏家所有人怔在原地,异口同声,满脸惊讶地喊道:“这个月八号呀?”
一时间,屋里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夏天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说道:“这么快?这可如何是好,还有好多事情没准备呢!”
徐听柳也慌了神,焦急地说:“五天时间,这也太紧张了,怕是来不及啊!”
赵菊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疏忽,拍了一下大腿,懊悔地说道:“哎呀,瞧我这记性,都没跟你们说清楚。那先生说这月八号是难得的好日子,要是不将婚礼办了,恐怕此事有变动!”
迎夏也凑了过来,“那现在咱们得赶紧抓紧时间准备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赵菊兰心里暗暗着急,责怪自己太糊涂,差点误了大事,一着急就容易丢三落四,立马慌了神。
夏天明定了定神,说道:“别慌,咱们先列个清单,把需要准备的东西和要做的事情都写下来,一项一项来。”
于是,一家人赶忙围坐在一起,开始商量起接下来的安排。
夏清冬拿着纸笔,快速地记录着。
徐听柳在一旁出谋划策,王富贵则时不时补充一些遗漏的细节。
王琼英帮不上忙心里着急,但她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这场婚礼办得妥妥当当的。
“首先,得把请柬写好发出去。”夏天明说道。
“还有婚宴的菜品也得赶紧定下来。”徐听柳接着说。
“新房的布置也还没完成呢!”赵菊兰着急地说道。
一家人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紧张又忙碌。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原来是荣安县主派来的人。
“听柳,你的远房亲戚来找你了!”赵菊兰认出了这人,但是这人却不像上次穿的破破烂烂,反而是雍容华贵。
赵菊兰嘴上说着欢迎,心里却暗自揣测这人到底是在哪里发了横财!
李嬷嬷进了门看见喜气洋洋一片,对着正在写请帖的夏清冬直言,“恭喜夏公子得偿所愿!”
“荣安县主让你多写一份喜帖,我一并捎回去!”李嬷嬷暗有所指。
夏清冬立马会意,立刻将荣安县主乐安县主两位喜帖写好递给李嬷嬷,“替我多谢荣安县主,有劳您了!”
李嬷嬷并未久留,拿上喜悦就打道回府。
赵菊兰这才明白过来,“听柳,你这远房亲戚攀上荣安县主了呀,怪不得人家都说宁做富人狗,不做贫苦农呢!你看这才几日,你这亲戚摇身一变跟换了个人似的。”
徐听柳当日本就是乱诓之言,羞得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哎呀,这可真是忙上加忙!”赵菊兰突然想起什么,又念叨起来,“还未给你们定制喜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