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夏闷闷不乐,夜里也睡不好,心里有秘密不能吐出来,把一个外向人硬是憋成内向型。
那眉头紧锁的模样,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往日的活泼劲儿全然不见。
赵菊兰看不下了,骂了几句,“一天天别乱点鸳鸯谱了,听柳跟你哥不可能!”
赵菊兰声音中带着几分恼怒与急切,像是十分肯定的言语,那语气凌厉,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迎夏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娘亲,你也知道邱家姐妹俩都喜欢我哥的事了。”
她的声音颤抖着,透露着内心的惊诧,不知道这个秘密何时变得人尽皆知。
她眼神中满是疑惑,似乎在努力思索着其中的缘由。
赵菊兰正在喝水,差点被这话惊到呛死,“咳咳咳,你你说什么?两个人?喜欢清冬?”
她一边剧烈地咳嗽着,一边用手抚着胸口,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
那神情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水杯也险些拿不稳。
迎夏自知瞒不住了,就把在邱家所见所闻以及邱叔邱婶嘱咐她的事一一告知。
她的声音低缓而沉重,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深深的无奈与纠结。
“娘亲,那日我去邱家,正巧碰上邱叔邱婶在房里悄悄谈论着邱露邱雨两位姐姐对哥哥的心思。
“邱婶还说”迎夏支支吾吾不好意思。
赵菊兰急不可耐,“说啊,你邱婶说什么了?”
迎夏红着脸说道,“邱婶说让邱露邱雨两位姐姐抓阄,谁抓到夏清冬三个字,谁就嫁给哥哥!”
赵菊兰简直要哭笑不得,这婚姻大事,岂是儿戏,这邱家也太不靠谱了。
“这邱家可真是荒唐,怎能如此对待儿女的终身大事!”赵菊兰嘴上骂骂咧咧,可事情搁置在她身上,她可不一定能想出这法子。
迎夏赶紧又对赵菊兰请求道,“邱叔邱婶瞧见我知晓了此事,便拉着我,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莫要声张。”
说着看了一眼赵菊兰,“娘亲,你可千万要守口如瓶,别说出去!”那眼神中满是恳切,带着深深的担忧。
赵菊兰赶紧摆手保证,“我又不是你,嘴巴无毛,说话不牢!”
迎夏如释重负,“你不乱说就行,这几天我心里揣着这事,着实不知如何是好,这几日一直郁郁寡欢,我都瘦了,得让听柳做点好吃的给我补补。”
说着,还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在感受自己消瘦的程度。
赵菊兰刮了一下迎夏鼻子,“小馋猫,净一天想馊主意!胡乱拉郎配,幸好听柳不知道你在乱点鸳鸯谱,要不然多尴尬。”
迎夏撒着娇嘟囔道,“我能有什么坏心思我只是想让迎夏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做我们夏家人!”
赵菊兰一语点破,“迎夏怎么可能永远留你身边,就算嫁给你哥,你以后也是要出嫁的!”
她不顾迎夏张大嘴巴的呆状,直截了当打趣,“怎么,还想做老姑娘,让我们养一辈子?”
迎夏听完这番话,脸色越发凝重,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是呀,她只想着让听柳留在夏家,完全忘记自己还是要嫁出去的。
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思绪仿佛飘到了遥远的未来。
迎夏望着娘亲,眼中满是迷茫,也不知道心里这团乱麻究竟该如何解开。
她轻轻地咬着嘴唇,眉头再次紧紧地皱了起来。
“娘亲,那邱家两位姐姐和我哥哥的事情该怎么办呀?这事儿弄得我心里乱糟糟的。”
赵菊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迎夏的肩膀,“孩子,这事儿急不得,且看你哥哥的心意吧。”
迎夏无奈地点了点头,可心里依旧是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静。
邱露邱雨不知道如何面对夏清冬。
她们今日收到邱老三来信。
说是迎夏知道了她们姊妹二人同时喜欢夏清冬之事。但是已经向他们保证过不会声张此事,还望她们别忧心。
“你说爹什么意思?每次都是这样自作主张。”
邱露满是愤怒,她的双颊涨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
邱雨虽然柔和点,但是也对自己这对父母无什么好印象。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别气坏了身子,爹,他或许也是出于无奈。”
邱露大喊一声,“出于无奈?”
想当初她们才八岁,因为生了一场大病久不能愈。
那清河镇阴阳先生说她们娇弱,如果不加注意可能会性命有虞。
然后她们姐妹俩就父母被送到了几十公里外的武馆开启强身健体之路。
回忆起那段往事,邱露的眼眶不禁湿润了,“哼,他们就这么轻易地把我们送走,有没有想过我们的感受?”
邱雨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伤感,但还是宽慰着姐姐:“也许正如师傅说的,当时父母病急乱投医,只是想让我们有一个康健的身体罢了。”
邱露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说:“就算是这样,他们也应该跟我们商量商量,而不是擅自做决定。”
邱雨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