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充当打探消息的角色,匆匆吃了个便饭便赶了回去。
夏清冬则要多留几日。
上次邱叔已经帮忙将第一茬薄荷摘完了,眼下荆芥也可以收了,他打算将这些药地处理完再走。
总不能将这一屋子大小事宜全留给一堆女人吧!
夏清冬挑了两只空桶 ,带了许多吃食,准备去山地给那些药材浇些水。
天热,那山上泉眼流的水越来越小,还得靠人为才能将那些天麻薄荷荆芥滋润滋润。
迎夏听柳非得跟上,三人也快,一早上将荆芥全收干净又给所有药材一桶一桶灌上水,等忙完天已擦黑。
三人结伴回家途中遇到邱家那闺女正风尘仆仆往家赶。
只是就一个人,听柳迎夏也分不清谁是谁,因此默默跟在后面并未搭话。
“邱露,怎么这么晚回来?”夏清冬喊住急匆匆赶路之人。
迎夏听柳很是诧异,两个一模一样的人,为什么夏清冬就能一眼看出这人是邱露。
邱露看见夏清冬眼睛都亮了许多,并没有回答夏清冬问题,反问道,“冬哥,这么晚干嘛呢?”
顺手就将夏清冬那两只桶和担子接了过去。
俩人在前面边走边叙旧,徐听柳和迎夏跟在后面一言不发。
走到家门口了,二人还嘻嘻哈哈说个没完没了。
徐听柳和迎夏越过俩人进了门。
赵菊兰看了一眼,诧异问道,“你哥人呢?三个人去的回来两个人?”
迎夏赶忙竖着手指“嘘”道:“和邱家那姐姐在门口说话呢?”
赵菊兰这才放下心来。
“娘,我哥和邱家?”
还未等迎夏问完,就听见赵菊兰说道,“他们仨一起长大,感情好的很!”
她看了一眼门外,又说道,“邱露邱雨那会要去学武,走的时候你哥哭的委屈的!”
“头一年天天跑你邱叔家问人家姐妹两个什么时候回来,后面几年不常见,慢慢才淡了。”
听柳看了门外那俩人相谈甚欢的样子,那哪是淡了,分明是没办法见面才把感情暂时压制住了而已。
徐听柳看着邱家这姐姐人还不错,和清冬哥哥挺相配的。
因夏清冬在家,邱家两姐妹翌日一大早就敲响了夏家的门。
“给赵姨娘问好,昨日听邱露说冬哥回来了,我过来看看。”邱雨礼貌跟赵菊兰问着好。
和夏家人寒暄几句,就去夏清冬那里又聊了起来,仨人跟话痨一样,不知道聊些什么,半天过去了,还在那嘻嘻哈哈。
徐听柳看了一眼赵菊兰,悄悄问道,“姨娘,邱家两姐姐怎么样?”
赵菊兰并没有多想,只以为听柳不了解邱家那两个,在那胡乱打听呢。
想都没想直言道,“邱家那两个没的说,邱露像你邱叔洒脱随性,邱雨像你邱婶子,古道热肠善良!”
徐听柳又问道,“那要是给您做儿媳妇,您更看好哪个?”
赵菊兰惊的张大嘴巴,“不不可能吧!”然后踮脚赶紧朝着夏清冬房子看去,三人还是乐不思蜀,笑意连连。
赵菊兰心一惊,“是啊,清冬今年都十六了,是该说亲了!”
只是听柳还把她给问住了,她哪知道邱家哪个好呀?
这几日,因为夏清冬在家,邱家姐妹来夏家愈发频繁。
有时帮着赵菊兰做做针线活,有时陪着夏清冬去药地照料药材,整个夏家都洋溢着一股欢快的氛围。
迎夏和听柳看在眼里,心中也各有思量。
迎夏觉得邱露姐姐性格爽朗,与夏清冬相处起来毫无拘束。每次看到他们在一起,那无拘无束的笑声仿佛能穿透整个庭院。
而听柳则认为邱雨姐姐心地善良,那细致入微的关怀,那有条不紊的做事风格,若能成为夏家的儿媳,定能让这个家更加温馨和睦。
二人争执不下,背着夏家所有人打了个赌。
夏清冬呢,慢熟的很,面对两个青梅竹马的姐妹,都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他与邱露在一起时,仿佛回到了儿时无忧无虑的时光,充满了欢声笑语。
邱露那纯真的快乐仿佛能让时间停滞。
而和邱雨相处,又能感受到一种贴心的温暖和关怀。
邱雨会在他疲惫时第一时间递上一杯温暖的茶水,那细腻的情感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他的心田。
所以他一直还像小时候那般无拘无束的相处着。
太阳正好,夏清冬将父亲和奶奶挪出来晒晒太阳。
他站在院子里给父亲松着肩捶着背,赵菊兰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儿啊,这邱家姐妹,你心里到底中意哪个?”
夏清冬瞬间红着脸,“娘,你说什么呢?我们都是一起长起来的,别胡说,当心毁了两位邱妹妹清誉。”
夏清冬义正言辞,一点都不像装的,那表情中满是对母亲这番话的嗔怪和不认同。
赵菊兰反倒诧异起来,“这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她皱着眉头,满心的疑惑,实在是想不明白儿子为何对这明显的情意毫无察觉。
就在这时,邱家姐妹又提着一篮子新鲜的水果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