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县主真实面目已然显露头角,但她还是惺惺作态,“徐姑娘此言差矣,我本是打算为你打抱不平”
徐听柳冷笑一声念念有词。
荣安人前巧伪妆,
虚情假意面如糖。
繁华背后真心少,
做作之名四处扬。
荣安县主再也忍不住了,“大胆刁女,先是刻意说自己容貌有恙,故蒙纱戴笠,你这脸上何来异样?”
“我自问待你不薄,你竟敢做打油诗嘲讽与我,你以下犯上,可知罪!”
那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厅堂,众人皆噤若寒蝉。
乐安县主接过话茬,“那就禀县丞大人先即刻关押吧!”她的神色中带着一丝威严。
荣安向乐安求情道:“堂姐,徐听柳冒犯与我,我绝不轻饶,只是交于县丞大人,今日之事怕是会闹的人尽皆知!”
“今日是我及笄之日,可否可否让我自行处置了她!”
说罢便狠心看向徐听柳,那恶意面相竟让人心惊胆颤。
徐听柳本来想着自己要是落到县丞大人那里,她还可以一纸诉状呈贡冤屈。
如今落入荣安县主私人之手,怕是再也不能完整走出了。
她还未做好心理准备,明明答应迎夏天就能回去,现在她要失约了。
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心中满是恐惧与不甘。
迎夏被荣安县主关入府邸,一场难以言说的及笄宴会就这么结束。
宾客们匆匆散去,只留下一片冷清。
乐安县主问道:“你想如何处置那徐听柳,别太过分,当心祖母知道又要生气。”
她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忧虑。
荣安县主看着这个大自己几个月的姐姐,脸上堆满笑意,“不劳姐姐费心,此事我自会处置妥当。”
然而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反而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乐安县主却担忧起来,“上次那个读书会上的陈小姐就因为和你撞衫,你就大发雷霆!”
她似是回忆当日情形,为那人打抱不平。
“那日我意思将她痛打一顿逐出府邸即可,你说你会自行处置,后面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你可能不知道,陈家闹了多少次,祖母花了多大劲才把那事压下。”
“这次你又要!你到底要怎样?”
荣安县主冷哼一声,“堂姐莫要多管,这徐听柳胆敢当众让我出丑,我定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乐安县主上前拉住荣安县主的衣袖,“妹妹,切不可意气用事,若再闹出人命,怕是连家族都要受牵连。”
荣安县主一把甩开乐安县主的手,“堂姐若是怕了,大可不必管我。”
说罢,转身向着关押徐听柳的房间走去。
乐安县主望着她的背影,面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而那被关在黑暗房间中的徐听柳,此刻正瑟瑟发抖,不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厄运……
荣安县主怒气冲冲地走向关押徐听柳的房间。
她用力地推开门,门“砰”地一声撞到墙上。
她命人将徐听柳粗暴地绑在一根木桩上,周围点起了昏暗的油灯,使得整个房间气氛阴森恐怖。
徐听柳惊恐地看着荣安县主,眼中满是绝望和祈求。
然而,荣安县主却不为所动,她双手叉腰,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狠毒的光芒。
“给我拿鞭子来!”荣安县主大声喝道。她伸出右手,不耐烦地在空中挥舞着。
不一会儿,一名随从恭敬地递上一根带着倒刺的长鞭。那长鞭在烛光的映照下,倒刺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光。
“除李嬷嬷留下,其余人出去给我备好衣服烧好洗澡水,我可不想染上这贱人的血过夜”
荣安县主那冰冷且充满厌恶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众人闻言皆浑身发抖,忙不迭地退下。
屋内就剩下荣安县主、李嬷嬷和徐听柳三个人。
荣安县主拿起鞭子,先是将鞭子在空中用力地甩了一个响亮的鞭花。
那尖锐的声响仿佛能划破这凝重的空气,然后她狠狠地朝着徐听柳抽去。
“啪”的一声,只听声响,徐听柳却没有感受到一丝疼痛。
徐听柳瞪大双眼不可置信,脑子都要烧迷糊了。
此刻的她满心疑惑,完全不明白这荣安县主给这凳子抽几鞭子是为何。
李嬷嬷示意外面有人盯着,悄悄走到徐听柳旁边在耳畔默默说道:“徐小姐,你倒是叫两声呀!”
徐听柳虽然还心存疑惑,但看见外面似有人影闪烁,立刻反应过来此事还有蹊跷。
“啊!别打我!”徐听柳假装痛苦地惨叫着。
那声音凄厉而绝望,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恐惧和不解都宣泄出来。
荣安县主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她咬着牙,眯起眼睛,手臂用力地挥动着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徐听柳身旁的板凳上。
每抽一下,她都会微微停顿一下,仿佛在享受着这残忍的过程。
那暗处之人只能看见昏暗灯光下荣安县主那狰狞的面容是越发可怖。
徐听柳的叫声已经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