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置妥当。
她没敢惊动轿子里的人,倚在马车边边像个合格的马夫一样正襟危坐。
徐听柳这边才刚拿起缰绳准备给马儿发号施令,就听见轿子里头那人说道:“谁准许你上车的,给我下去牵着走。”
徐听柳知道自己拗不过,只能扶着马车边跳下马车。
她手疼的连脚凳都没有往下扔,因为扔下去之后还得拖着受伤的手归置好。
听柳轻轻拉扯缰绳,可硬的拉丝的缰绳还是磨得她小手一片通红。
她费力的拉着缰绳,有气无力的喊着“驾”。
戚氏又骂道:“没吃饭呀?中午那筵席进了狗肚子了?”
听柳只能边晃着缰绳边提起嗓子发号施令,听懂号令的马儿终于摇着尾巴缓缓前行起来。
数十里的路走得并不容易。
徐听柳的手早已被缰绳磨成血泡,但也只能低着头慢慢地走着,额头汗水不断流下。
有一段下坡路马儿走得飞快,徐听柳差点被丢在身后,拉着缰绳的手不由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