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表示诚意,一旦大师成功将厉诡除去,我江家将会献上我们家族唯一一件泣血级诡器,以此作为对大师的感激之情。”
“除此之外,江家愿意再提供十亿资金,资助大佛寺的发展,以此来证明我们的决心和对大师的敬意。”
说完这话。
江司保也是十分心疼。
金钱的流失虽然令人痛心,但毕竟可以努力重新积累起来。
对于江家这样的家族来说,他们在江城拥有的威望和地位,使得十亿的流动资金在他们眼中并不算得什么大事。
然而,可泣血级的诡器,这可不是简单的金钱问题。
这件诡器,是江家数百年传承下来的珍贵宝物,将其赠予他人,恐怕连已故的老祖宗们在天之灵都会感到愤怒,斥责后人不知珍惜家族遗产败坏家风。
但是,现实的情况却是,事情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那个厉诡,如同一股不散的阴霾,笼罩在江家的上空,它不仅威胁着家族的安全,更是如同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随时可能夺走家族所有人生命。
这种无形的压力,比任何金钱的损失都要严重,因为它关乎着整个家族的生死存亡。
毕竟,钱没了可以再赚。
东西没了可以再图。
人没了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阿弥陀佛,施主竟然准备了如此厚重的答谢礼物,可见其内心的虔诚与敬意,这份心意,实在是让人感到欣慰。”
“既然如此,关于布广的离世,看来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这一切都是恶诡所为。”
“那恶诡杀我爱徒,老衲必定不能坐视不理。”
广济长老势利眼中闪过一丝慈悲的光芒,脸上随之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仿佛春风拂过,使得周围的空气都柔和了几分。
在听到这番话语之后,江司保的内心感受到了一丝宁静。
原本他心中的忐忑和不安,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缓解。
“那大师……”
江司保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再次询问道:“那请大师来江家小住几天,等那恶诡到来,请大师出手。”
“不必。”
广济大师的回答简洁而坚定:“那恶诡藏在槐阴谷是吧?恶诡若不除掉,便会继续危害人间,给无辜的人们带来痛苦和恐惧。”
“贫僧为爱徒报仇,也为江施主除掉心腹大患。”
对那厉诡。
广济并没有太放上心上。
只要那个厉诡不是过于强大或者拥有匪夷所思的恐怖力量,他都有能力将其驱散和消除。
普广之所以会死在厉诡手上。
那是他太弱了。
又爱出风头。
他广济不一样。
不仅是一个大佛寺高僧,更是资深苟道流。
有着大本领。
面对那些令人难以应对的诡异,那就是毫不犹豫地转身逃跑。
即便是遇到了那些声称信奉佛教的诡异存在,他也不会轻易放松警惕。
他不会主动去示好,也不会谈论宽恕与原谅。
他唯一会做的,就是坚定地宣扬因果报应的道理,告诉那些恶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让那些怀有恶意的诡异自己去报仇。
这种行为,这种对待世界的态度,让他安安稳稳活了好几十年。
就这样。
广济长老来到了槐阴谷。
槐阴谷脚下,夕阳的余晖洒满了这片土地。
随着天色渐暗,周围的景色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的霞光。
江司保将广济大师送到了槐阴谷的谷口。
江司保看着广济大师一步一个脚印朝着槐阴谷深处而去。
江司保出言想陪同。
广济拒绝了。
江司保松了口气。
要是可以,他再也不想再看到那个恶诡了。
怨气入体。
老爷子到现在还奄奄一息……
那晚的阴影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深埋在他的心底。
幸好有省驭诡的人恰巧来了。
之后查了监控才知道。
他们真差一点就要被那恐怖的厉诡所杀害,那种死亡的威胁,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江司保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从脑海中驱散。
他默默地祈祷,但愿接下来的事情能够顺利,不要再有任何的波折。
此时,开车的司机显得格外紧张,他焦急地问道:“家主,天色马上就要黑了,我们赶紧走吧。”
司机自然知道。
这地方的诡异。
随着太阳逐渐落下地平线,天空被一层深蓝色的幕布所覆盖,夜幕如同一位悄无声息的访客,悄然降临。
温度也随之骤降,让人不禁感到一丝寒意。
“嗯,我们得走了。”
“广济大师让我们不必等他。”
“你确保在一个小时之内离开这座山!”
江司保没有任何犹豫,也没有回头观望,仿佛背后有什么东西在追赶他似的。
他迅速地转身,大步走向停在不远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