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骗你们吗?那就是诡!老子他妈被诡入梦了,你们都听不懂人话是吗?”
一见江泽均发怒,一众保镖低下头,噤若寒蝉。
“那诡不简单,最低我看是怨诡,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怨诡,否断,寻常怨诡异断然不敢近我身。”
“……”
一众保镖沉默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显然明白江泽均不是开玩笑,确实被诡异给盯上了。
江泽均深呼吸几口气,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平复了一下心境。
“走,跟我去看看族谱。”
江泽均从床上爬下来,穿着睡衣就急匆匆带着手下前往祖堂。
祖堂摆放着江家族谱。
他希望祖宗族谱留下点那诡异的信息,方便他有应对之策。
等到他们来到祖堂。
江泽均的目光一下子就呆滞了。
他身体一晃,不安的情绪刹那间遍布全身。
口中还喃喃着:“族谱裂了……”
“这怎么可能啊!”
“祖宗庇护了江家百载……就这么没了?狗日的,谁杀我祖宗……”
那一页一页书叶散落在地上。
几乎没有拼凑的可能。
江泽均明白。
他刚刚没有死。
很有可能就是祖宗灭亡代价保了他一命。
那种级别的诡异,压根就不是他能对付的。
又想起来抢来的古剑。
江泽均下意识从口袋掏出,发现古剑裂开了,灵性流失,黯淡无光。
“少爷,您…您的胸口……”
一个西装保镖咽了口唾沫,微微颤颤的指向江泽均扣子不知何时掉落,衣领大开的胸口。
江泽均闻言,低头一看,他的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血色骷髅头!
骷髅头!
这是被诡异给标记上了。
江泽均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浅薄,好像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令他窒息的恐惧。
那种深深的恐惧感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喉咙,让他感到极度的不安。
江泽均身体像一滩烂泥,瘫坐在地上,毫无形象的疯狂大喊:“快,快快,快去请我爹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很快。
听闻儿子被诡异缠上的江司保立马快步赶到了祖堂。
看到祖堂上的祖谱裂开了……心底先是一惊。
江泽均脸色惨白,如同霜打的茄子焉了吧唧的。
江司保更多的还是心疼。
毕竟就这一个儿子。
从小到大极其溺爱。
一看到江司保来了。
江泽均立马爬过去,抱住了老爹的大腿,痛哭流涕道:“爹,爹啊,你儿子被诡异给缠上了,救我,我不想死啊!”
“有诡?好大的胆子。”
江司保一听,大怒:“真以为我江家是泥捏的?没有驭诡者?”
江家在江城百年前可是江城第一世家,虽然近几年开始落寞了许多,但也是一顶一的豪门。
影响力或许没有之前那么大,可在整个江城依旧是说一不二的存在,竟然有不长眼的东西敢对他儿子动手。
这让江司保如何不愤怒?
江司保询问道:“你和爹说,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爹,我没得罪什么人啊,我最近老实的呢!”
江泽均一五一十说出来:“谁知道胸口会突然会出现个血骷髅头。”
江司保看到儿子江泽均胸口那明晃晃的血色骷髅头,右眼皮子直跳。
这一看就是儿子闯大祸了。
这诡也是有等级之分。
残魂。
怨诡。
厉诡。
红衣。
……
能够给人标记的诡异,最低也是怨诡,而且还是实力不俗的怨诡。
至比怨诡还厉害的厉诡…
江司保没去想。
要是厉诡盯上了江家。
那对整个江家就是个灾难啊!
江司保气得整个手颤抖,他愤怒地抄起巴掌,狠狠地给了江泽均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妈的,你…你…你还敢说你没得罪什么人,你惹上大麻烦了。”
“这事得你让你爷爷出马,你给我到祖堂外跪到天亮,今天不给你长个记性,以后不得翻了天。”
……
与此同时,江家外,不远处。
在夜幕下,一道黑色的轮廓缓缓浮现,无声无息,似幽灵般,猩红的双目散发着不祥的光芒,紧紧锁定着江家的大门。
这双眼睛中,充满了深不见底的仇恨,仿佛要将整个江家吞噬。
刚才他确实差点就能杀了江泽均。
可江家族谱报以魂飞魄散的代价多次接下他的杀招。
到最后,体内的阴气所剩无几,不得已给对方打上标记,离开了江家。
“江泽均,你的噩梦开始了。”
“江家从今天开始鸡犬不宁,而你,下次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
冰冷的声音在夜幕中回荡。
这声音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