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渡入裴西州的鼻息中,咬着唇,纤手贴着他胸膛用力推开。
直到彻底分开,她才用力吸了口气。
“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可不可以先保密。”
“嗯。”
这个现实的话题,让空气沉寂下来,南知意撩眸看了眼,裴西州看上去不算愉悦。
她呼吸窒了窒,然后故作轻松的去抓他的大掌,在他手心轻轻挠了挠。
“别生气,一切都会好起来。”
裴西州看过来,深瞳一蜷,凑过来就要吻。
南知意脑袋一偏,躲了。
看着男人瞬间沉下来的瞳,她扯着嘴角僵硬笑了笑,“我还不太适应,哥,给我一点时间?”
裴西州深深的看着她,喉骨轻“嗯”了声。
然后翻身下床,随着压迫感消失,南知意松口气。
裴西州在床边站定,大掌在她柔软的发顶心揉了揉,“晚安,早点睡。”
南知意笑眼弯弯。
直到那道身影彻底消失,南知意眼眸中的笑意渐渐消失,喘息一声,然后快速跳下床,将门反锁,接连上了三道。
门外。
响彻耳畔的声音让裴西州眼底浅浅的愉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晦暗。
夜,深。
南知意睡不着,她把客房衣柜中的床单一条条绑成死结固定之后,抓着床单颤颤巍巍蹭着墙体一点点往下蹭。
好在只是二楼,距离并不高。
等脚掌落地的那刻,两条小细腿已经哆嗦成筛子。
她一刻不敢停留,按开大门的开关,头也不回的离开。
房间内。
裴西州深瞳一动不动,紧锁着小丫头的一举一动,监控室内的空气一度抽成真空。
周助理额上的冷汗一层层的往下落。
最终小心翼翼开口:“裴总,要去追吗?”
“不、必!”
声音好似从冰窖发出,冻的周助理浑身一个哆嗦。
南知意跳上前往甜水湾的出租车,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劫后余生,可她却酸楚的能挤出水来。
为什么哥哥要这样。
她只想给自己留个亲人,哥哥却亲手打破了她的幻想。
回到甜水湾,丁甜已经睡了,南知意蜷在她身边,拥着棉被却是一夜辗转难眠。
一闭上眼,眼帘中就是裴西州俯瞰下来的深瞳,压迫十足,带着潮湿的欲念。
翌日清晨。
去上班之前,南知意叫了跑腿,将那只白色腕表包装好直接快递至西风馆。
西风馆。
别墅内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低气压。
尤其是当裴西州拆开南知意送来的快递后,空气更是一度降至零度。
骗子!
裴西州抓紧腕表,上面似还留着小骗子的香气。
随腕表一并送来的还有一张纸条,娟秀的字迹写着:哥,我接受不了,抱歉。
男人抬眸,深瞳内一片风暴。
南知意去医院的时候,裴晚又闹幺蛾子,此刻正在诊室内叫嚣着把她扎坏了。
声称腿上有根神经一跳一跳的,吵着要南知意负责。
“裴小姐,你腿上哪里跳?”
此时正在负责的人是李丹,在裴晚的腿上按了按,认真的询问。
“哎呀,好疼!”
裴晚哭的眼泪都挤出一包。
而一旁的陆砚默默抽出一旁的纸巾递给裴晚。
裴晚伸手接过,委屈巴巴的看着陆砚,“陆砚哥,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了?”
陆砚伸手在裴晚发顶心揉了揉。
南知意进门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心脏就像被捏了一把,闷痛闷痛的。
她捏了捏手心,熟视无睹的进门,将手包放在桌上。
裴晚见到她出现,立刻惊惶的推开陆砚,一脸愧疚的瞅着她,“姐姐,你来了。”
南知意,“……”
她看了眼陆砚。
陆砚见到她眼底也有一丝不自然,但大概是坦然,很快又自若起来,“栀栀,我带裴晚来看看,她说腿上的神经不对。”
“嗯。”
南知意自然清楚裴晚的招数,上次就妄图污蔑她,现在她成功和陆砚离婚了,又想耍什么阴招?
“抱歉,裴晚,你的病我治不了。”
她直接拒绝。
裴晚却着急起来,“姐姐,你怎么能这样,你把我的腿上神经扎坏了,现在一句治不了就不想负责?”
“那我怎么办?本来我就活不了多少天,你还要这样欺负我吗?”
南知意嘴角勾笑,“能力范畴之外,恕我无能。”
“怎么会呢,小南,我觉得你的针灸甚至比我的还厉害。”李丹不明所以,以为南知意在谦虚,忍不住夸道。
南知意,“无中生有的病,我治不好。”
李丹瞬间瞠大眼睛,再看向裴晚的时候,眼神都变了。
都是学中医的,虽然李丹只精针灸,却知道裴晚的,她是医学院里少见的全科都精的人才。
听说还拜师了一个很神秘的大师,手上的功夫很厉害。
而厉害的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