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城中,仙魔连着数日对战厮杀。妖魔所到之处,横尸遍野。 魔族缺少左右护法攸宁和时碧落,战斗力大大减弱。而仙界,因缺少水景寒,战斗力也大不如前。 在对战魔族中,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仙界之人虽略占上风,但也损失惨重,没占多少便宜。 酒楼顶层,数人守护着乾坤镜,为首的便是儒尊。 “儒尊,看外面的情形,似乎撑不了多久,该怎么办?”萧牧作为其中的守护者,着急不安地问道。 “誓死也要守住,关键时刻,谁都不能给我拖后腿。” “是!” “是!” “......” 众人齐声回答。有儒尊宁泽奕在,大家心中还是十分有信心。 亲眼目睹妖魔的残酷手段,守护乾坤镜,守护乾坤镜中的仙尊,是他们心中坚定的信念。 “甘凡,你去看看城中的情况,现如今怎么样?” “是,儒尊。” “儒尊,换我去吧,我法术比甘凡强,若遇到事情也好脱身。”萧牧将活揽下,自告奋勇前去。 “也行,快去快回。” “是,儒尊。”萧牧轻身跃下酒楼,瞬而消失在城中角落,不见踪影。 “儒尊,羽姗真的成魔了吗?” 往日与南宫羽姗走得近的甘凡,想起那日南宫羽姗魔化的情景,心中甚是疑虑。 “那日大家也亲眼所见,没想到再见面,已物是人非。我知道以前你们亲近,但是仙魔有别,过去已成过往。” “我还是不相信,羽姗她会入魔。” “眼见为实,以后你们便是背道而驰的俩人,切莫再与她亲近。” “我不相信,前些日子,羽姗还好好的。她那么善良,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雨柔为南宫羽姗辩护道。 “你是哪个门派的弟子?” 见有人为南宫羽姗辩护,宁泽奕并没有因此而生气。其实他也不相信,南宫羽姗会入魔。 “金沙镜弟子雨柔。” “原来如此。看来在金沙镜,南宫羽姗与你也十分亲近,否则你也不会为其辩解。” “不是辩解,羽姗很善良。虽然大家对她存在误解,在背后议论着她,可她从未与大家置气。” “可那日大家亲眼目睹,南宫羽姗吸噬周围魔气,已经成魔。” 是啊,那日众目睽睽之下,大家有目共睹。即使一个人会看走眼,不可能所有人都看走眼。 “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因为你们曾经很要好过。我也不相信,可事实如此,谁都无法改变。” “儒尊,羽姗还能回头吗?”甘凡问道。 “能不能回头,关键在于她自己。若能劝其回头,那也是功德一件。一念入仙,一念入魔,你们要坚守心中道义,莫要误入歧途。” “是,弟子谨记儒尊教诲。” 说起南宫羽姗,宁泽奕想起自己的徒弟小璃,小璃也是一个让他头疼之人。 “儒尊,萧牧回来了。” 甘凡一番言语,将出神的宁泽奕唤醒。宁泽奕拉回神魂,侧身看向萧牧。 “城中情况如何?” “城中情况十分糟糕,仙门之人损伤惨重,估计撑不了几时。” 众人听萧牧如此一说,大家心慌神乱。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着对策。 看着大家心慌意乱,没了对策,萧牧邪魅一笑。 “不对,你不是萧牧,你是谁?”萧牧邪魅一笑,被宁泽奕尽收眼底,变得警惕。 “这都能被你发现,果然是名不虚传的三尊之一。”说话间,萧牧变幻现出真身。 “魔尊!” 众人见到是魔尊,心都跳到嗓子眼。如此幻术,真假难辨,修为尚浅之人根本无法辨别。 “保护好乾坤镜。”宁泽奕叮嘱着身后之人,尔后便奋身上前,阻止魔尊靠近乾坤镜。 魔尊伸出的魔掌,每每要靠近乾坤镜,都被宁泽奕纷纷揽下。 “与我作对,皆是找死。”魔尊怒发冲冠,一掌击中宁泽奕身后的弟子。 宁泽奕身后弟子与魔尊相比,怎能是魔尊的对手。魔尊魔掌还未击中,就被强大的魔掌之力击伤,纷纷倒地。 “仙门弟子,不过如此,真是不堪一击。我才用五层法力,这就倒地一片。” 看着弟子倒地一片,宁泽奕无暇顾及。迅速上前,欲将乾坤镜收纳囊中,还未触碰到乾坤镜,却被魔尊抢先一步。 “好大的口气,有我在,休想夺走乾坤镜。” “你拦不住我!想打一架,我奉陪到底,正好活动活动筋骨。好久没遇到强劲的对手,倒要看看你有几分能耐。” 宁泽奕不再与其废话,俩人持续僵持。乾坤镜悬在半空中,时而往魔尊方向移动,时而往宁泽奕方向移动。 两股强大的法力将乾坤镜旋在空中,两者实力相当,难分上下。 周围天地,因两股强大法力对抗,狂风四起,黄沙漫天。天与地混沌一片,忽明忽暗。 “有点东西,不过还是比水景寒弱了些。” 魔尊说完,便使出全身法力。宁泽奕难以与其匹敌,蓄力一搏,两股强大法力在空中炸裂。 乾坤镜忽现金光,时隐时现,镜面出现裂痕。俩人持续僵持,若再来一波爆炸,乾坤镜必将粉碎。 脚下漠城,因适才的震动,房宇屋舍,如悬崖树木摇摇欲坠,纷纷倾斜倒地。 “乾坤镜,我定不会让你夺走。你若是执意如此,神镜破碎,镜中之人灭亡,你想要的必定也得不到。” 看到乾坤镜中破裂的裂痕,正如宁泽奕所说那般。魔尊收回部分法力,却不愿就此放手,将乾坤镜拱手相让。 “若真如此,我得不到的,你们仙界也没捞到好处。惨失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