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无王法,卑鄙至极,仗着王爷不管事,你们一个两个都敢欺负到他头上去了,你们中饱私囊,背主藏私,好不要脸,真是好大的胃口呢!”
众人簌簌打抖,却听沈娇娇一边冷笑着,一边抱着手臂,睥睨着她们:
“怎么,事到如今你们还坚持自己所谓的没有犯错吗?堂堂摄政王的东西,你们也敢碰,那你们还有什么不敢的呢?下次要去偷谁的,嗯?”
高高扬起的尾调让众人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之后,已经有人忍不住膝盖发软,眼看着就要跪下去了,好险有人搀扶着才没有这么快一溃千里,败下阵来。
“……王、王妃,你没有证据说我们偷了王爷的东西,若是少了这么多东西,王爷不可能什么都不管的。”一开始说话的侍女犟嘴说道。
沈娇娇看向她们的目光里面毫无温度:
“我一个人是斗不过你们一群人的,再说了,我就一届弱女子,管家,这事儿归户部管吧?
毕竟是王爷的家事,怎么说户部府衙抖不能不管,去那里拉一个人过来,我倒要看看诸位嘴巴是有多硬。”
沈娇娇此刻是真的对温棠佩服的五体投地,就算什么都不管也不用让王府里面的下人猖獗到如此程度吧?真不怕这群人有一天就直接血洗王府了?
话都已经说道
这种程度了,王府众下人自然也明白沈娇娇不是什么任人宰割没有证据就胡乱撕咬的人,有人战战兢兢地跪下痛哭:
“王妃,我们知道错了,我愿意拿着月奉离开,不不,我不要月奉了,我自己会滚出王府。”
沈娇边依旧挂着冷笑说道:
“我已经给过你们机会了,是你们一个两个不识好歹,还妄图想要反咬一口,你们抱着什么样的心思我心里都明白。事到如今想要求饶已经晚了。”
她说着,就把打开的楠木盒子重重一压,双手一拍:
“今天我就要叫你们一个做人的道理,不要太贪得无厌了,有一些东西不是你的就是不是你的。
就算看再多眼,就算你把它藏到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地方,它也永远不会是你的。”
她说完,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的管家:“愣着做什么?快去。我可不是说说而已。”
众人这些是真的都怕了,一个不落地都跪了下去,满院子都在恸哭着奥悔,一个两个都悔断了肠子,恨不得以头抢地直接溅血长阶来洗清自己的罪孽了。
可是沈娇娇面对这么多人的泣声哀嚎和求饶却无动于衷,好像什么也听不到似的铁石心肠,她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好好想想以后该怎么做吧
。”
这么多人方才还气焰嚣张丝毫不给自己一点面子,现在却一个两个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求着她把她们都给收养回去,倒当真是可笑至极。
若是自己稍微懦弱一些,今天这局势又该如何自处?
她闭上眼睛,重新做回了太师椅上,翻开书自顾自地看了起来,茶还未凉,她就在一片哭天抢地中悠闲着晃着腿,等着户部的人来。
管家很快就带着户部的推官过来了,那推官知道是摄政王府的事情,路上已经不知道抹了多少次汗了。
走入院子听到这一群号丧似的哭嚎又吓出了一层薄汗,他已经听管家把事情原委都已经讲过一遍了,见了沈娇娇就行了一个礼:“见过王妃。”
沈娇娇摆摆手:
“先别这么叫了,这次还要先麻烦你解决这件事了,想必方才管家已经把事情跟你说明白了,那么请你帮忙解决这一群刁奴,说说该如何惩治。”
这些家长里短的平日也轮不到户部来管,若不是摄政王府出事,户部一辈子也管不上这些偷鸡摸狗的家事,一般这些都是自己解决的。
气量大的主人家就打一顿再扔出去完事,气量小的就打死就是了,反正契也在你那人也在你那,想要怎么解决都是主人家的事情。
因此户部官员一下子还真说不出个所
以然来,只能抹着汗干巴巴地问:“那王妃想要怎么解决?是发了还是?”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沈娇娇说道:
“其实我也并非是那么残忍的人,我不太喜欢见血,动用酷刑什么的就算了,你们把这些年贪的东西能还的都给我上交了。
之后,麻烦大人你把她们重新发卖吧,反正王府里面是容不下这一群背信弃义的下人的。”
户部推官心里寻思着这么一些小事自己干不就完了?我又不是人牙子,表面上还是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道:
“王妃的意思臣已知悉。会按照你的吩咐做好的,还请王妃在王爷面前多给臣美言几句,尤其是您看最近不是要考察了……”
沈娇娇也会做人,当即点了点头,道:“若是这事儿归王爷管,我会提一嘴的,你去办事吧。”
户部推官连连点头哈腰表示感谢,然后就挥挥手让背后两个跟来的随从押着一群人出了院子,哭天抢地的声音越来越大。
传到王府外面不少人都驻足,莫名其妙地问:“王府里面这是怎么了?闹鬼啦?”
有几个人见此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