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温棠的鼻腔中。
温棠动作停滞片刻,最后伸过酒坛和他的酒坛碰了一下,兀自灌下一口,佯装不经意的模样询问:“你猜我怎么知道是你的?”
沈慕言在经他酒坛碰过一记以后,也兀自举起酒坛饮下
一口。部分酒液顺着他轮廓分明的下颌往下流,经过脖颈以后流入不为人知的深处。
他大剌剌地伸着广袖抹了一把唇角:“其实我大概也能猜到,你迟早会怀疑是我的。不过我起初躲过你的暗哨时,你是不是就已经发现了。”
温棠手中把弄着手中的酒塞,好半晌才重新抬起头,别有意味地望他一眼后,轻摇了摇头:
“不确定,所以我派人查你了。毕竟能逃过我暗卫的人,少之又少。”
沈慕言唇边挂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最后言简意赅地应声:“不过你发现的很快,果然还是逃不过你的眼睛,看来我下次要藏的更加好才可以。”
温棠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好半晌才简单应下一声。继续灌下一口酒后,趁着酒气完全在口腔中弥漫开的时机趁机询问:
“你之前到底怎么回事?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
早预料到温棠会询问此事,沈慕言早在心中拟好一份说辞。眼下不过简单在脑海中润色一番,便打着哈哈回应:
“这次啊,就是有紧急状况嘛实在太过紧急啦,我都没来得及通知你。”
温棠有些狐疑地望他一眼,没有发觉什么异常。索性维持着直勾勾盯着他的姿势,直截了当地将最近一番事情告知他:
“你知不知道南阳夫人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