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南阳开停步时,两人当即行动迅速地躲在一处屋角后,亲眼望着南阳开消除疑虑后,沈娇娇正准备跟上前,便被温棠拉住了手臂。
这一动作难免唤起刚才沈娇娇在局上的记忆,一时连脖颈上都开始染着红晕。
温棠见状,嗤笑一声,话里带着几分揶揄:“方才见你和季某人那样动作时神情也很自然,怎么一轮到我就脸红了。”
沈娇娇有些愤怒地嗔他一眼,嘴里的话却不肯饶人:“多管闲事,我那是有要事在身,你到底懂不懂,离真相就只差一步了,你可不许阻止我。”
温棠抱臂观察着这个喜怒分明的女子,一时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最后语气缓和地吐露一句:“你这丫头,可真可爱。”
沈娇娇一心专注着南阳开的动作,猝不及防遭这捏脸,一时有些嫌弃地拍开了他的手:
“我懒得和你计较,快跟上去吧,跟丢了今晚的努力又得白费了。”
紧跟两人身后的季临枫见识过两人的动作后,神色暗了暗,垂立在一侧的双手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见南阳开越行越远,沈娇娇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瞥了一眼身边姿态懒散地温棠,没忍住伸腿踢了踢人:
“快跟上,人都走远了,你这大老爷们事儿可真多,你如果不想跟,别在这儿坏我的好事
。”
南阳开的身影渐行渐远,沈娇娇连忙加快动作,身姿轻巧地跟在人后头,一路小心翼翼地争取不制造出其余的声响。
大约跟在南阳开后头接近半盏茶功夫的时间,沈娇娇便亲眼见南阳开来去自如的进了门
可她在暗处观察时,发觉门口守卫森严,如果自己硬着头皮充进去的话,铁定是小命不保。
眼下的状况容不得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沈娇娇在外头观察半晌,一时失了注意,只好伸手推了推一旁准备看好戏的温棠:
“他进去了,怎么办阿,你快想想办法,这场面还能把他叫回来的话,铁定是有什么状况的。”
为了勾起温棠的兴趣,沈娇娇在末尾时轻咬贝齿补充一声:“难道你就不好奇,里头究竟是在做些什么交易么?”
毕竟沈娇娇武功并不好,若要智取的话也需要通过别人的帮助。
如果自己单打独斗,恐怕到第二天早晨都爬不上目前这堵高墙,何况周遭守卫森严,恐怕有任何风吹草动都难以逃过巡夜小厮的耳朵。
若在这个极其关键的时刻被抓住,那沈娇娇不止查不出真相,恐怕真的小命都难保了。
因此此刻若想顺顺利利入内,只好将一切希望寄托在温棠身上,
温棠武功高强,面前这道墙对他来说兴许不过是小菜一碟。
只
不过如今温棠却全然没有任何动静,听闻沈娇娇一番话,仍然是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沈娇娇只好咬咬牙,伸手摇了摇身边人的手臂:“你武艺高强,用轻功带我上去,好不好嘛,去的晚了指不定连墙角都听不到,求求你啦。”
虽说沈娇娇眼下态度温和,但温棠仍记挂着方才局上她和季临枫的亲密动作,虽说知道两人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但莫名的就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
因此此刻干脆扮演一回硬心肠的人,即便沈娇娇如何施力撒娇,面上的表情却依旧纹丝不动。
沈娇娇费了许多心思,见温棠始终不为所动,一时难免有些着急,一面盯着面前极好的墙壁,一面支着耳朵观察周遭的动静,还要分出心思来哄人:
“方才的事情不过是迫不得已,温大公子,你就发发善心,帮帮我吧。”
温棠听闻这一声的时候,险些没憋住笑,面上却仍然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沈娇娇这事引起的误会之大,因此也不介意使出九牛二虎之力,准备力挽狂澜:“我知错了,你就帮我这一回,好不好,别生气了嘛。”
话音落下时,沈娇娇甚至伸手在温棠脑袋上轻抚了抚,虽说不知效用究竟大不大,但总归没尝试过,干脆就趁机试一试好了。
万一有用,在此刻就相
当于是救命良药了。
果不其然温棠一向吃软不吃硬。
原先因为局上生的怒气一下都因为此刻沈娇娇的不停动作消解下去,连面上都有了清浅的笑意,不过嘴上仍然不饶人:
“虽说是答应帮你了,但你往后可要离他远一些,否则这指不定就是最后一回了。”
沈娇娇见撒娇起了效用,一时答应地十分爽快:
“知道了,放心吧,我肯定会遵守承诺的,快,趁着此刻的机会,快带我进去,如果被抓到了我们两个小命不保。”
因知晓目前的事情火上眉梢,温棠不再计较方才局上的事,反而是伸手一把揽过沈娇娇的腰,极其轻松地利用轻功越过了面前的高墙。
两人共同落地时,沈娇娇察觉到腰间极其炙热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最后面上沁着笑意道了声谢,两人一起躲过巡查人员的视线后,轻手轻脚跟着南阳开来到其中一件卧房门口。
里头的烛光将人影映照在门户上,沈娇娇一时不知真相如何,只挑选了一处不易被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