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说不准外头也能得到一些发现。
季临枫察觉到沈娇娇的离去撩着美人发丝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正打算一起走的时候,反而被那大胆的美人直接抱住了胳膊,好一阵莺歌软语,
“公子这是去哪?公子不是
说喜欢奴家吗!”
那美人也不是傻子,也是画舫酒肆的流连客,自然知道这席上都是些非富即贵的人。
如果真的能攀上一二,她也算是走福了,更别说这季临枫还是这般龙眉凤眼,清明隽秀的富贵公子,她当然不舍的放过。
季临枫嘴角抽了抽,最后还是没有追出去。
沈娇娇在船舷旁站了一会,凭栏看着江面的点点波纹将白色的月光慢慢的朝船舫送来,具大的船影倒在水面之上。
因为天色暗的缘故只能看到水面上无数彩灯魅影,一切都是这么富丽堂皇,声色歌舞,管弦温柔。
夜风有些凉,热闹声追逐而出到了沈娇娇耳边已经有些不真切了。
沈娇娇走在甲板上,无端的生出些许慨叹,商女之词年年重唱,曲旧人新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阿香之死,不过是香龄馆少了一个头牌而已,并不会让人间失色,哪怕是她珍之重之的情朗,此刻也是温香软钰在怀好不逍遥自在。
这席间酒正热,相对来说这甲板反而冷清了些许,沈娇娇好奇的四处瞧了瞧,这画舫极大,甚至还有一处花园流水,新奇极了。
听说有的画舫也是仿照园林造型的水面建筑物,如今看来,果然不假。
沈娇娇啧啧了两声,果然有钱人的快乐她想要体验只能靠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