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万一因为这个犯了病可怎么办啊。”
她说着,眼里已经渐渐了。
既然这人不为银两所动,那她只能卖惨了。
墨白一眼就看出来了她在演戏,只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娇娇生的本就漂亮,尤其是那双像小鹿一般黑白分明的眸子,看
起来十分清澈干净,此刻她眼里含着泪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墨白深吸一口气,别过头不再看她,不过却还是没拒绝,“别哭了,我送你回去。”
沈娇娇见他答应了下来,眼里的泪水一瞬间就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喜悦。
她报了九言堂所在的街道和大概位置后,便跟在墨白后面一跑一跳的走。
墨白看着自己身侧的女子,眸子里又暗了几分。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无心无情的活着,从来没有对旁人心软过,这是头一次,且还是因为一把极为普通的玉梳而起。
有些荒唐,也有些可笑。
他这般想着,眼里闪过一丝自嘲。
日光渐渐西斜,转眼间就到了黄昏,这会儿的阳光不是正午那会儿晒人刺眼,反而暖暖的,天边红一块儿黄一块儿的交织在一起,看起来很好看。
二人沐浴在夕阳的光照下一路回了城,回城后又很快就到了九言堂门外。
墨白看着大门上的那块儿牌扁,而后轻轻念了出来,“九言堂?”
沈娇娇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随即也抬头看向了那块儿刻着“九言堂”三个大字的牌扁。
夕阳还未落下,残留的日光照的那块牌扁微微发着金色的光,将九言堂三个字衬的愈发亮堂。
沈娇娇看着那块牌扁,眼里满是骄傲与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