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高级会所),顾亦甚至扬言要把那个总是围着顾六月团团转的女秘书给送到那个有特别爱好的孙绍手里去,把一向精明能干的秘书小姐下了个花容失色,好几天都没有来上班。
“我可没这么想,这可是哥哥自己说的,”顾亦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头枕在顾六月的大腿上,躺在长椅上,两只手交叉平放,把调子也拖得软绵绵的,像个生了病的小孩,“哥哥是担心自己也会有这种下场吧,一旦父亲失去了兴趣,你就会被放弃,然后就这样凄惨的死去,只有一群虚伪的人待在你的葬礼上念着或听着悼词,心里想的却是如何瓜分你的遗产。”
顾六月没说话,只是把原本搁在自己膝盖上的右手搁在了顾亦的胸口,感受着对方的心跳,那里的心脏十分有力的跳动着,大抵是因为生了病,对方的心跳有些急促,但呼吸的频率还是十分正常。顾亦接着说了下去,胸口随着那张薄唇的开阖而起伏,“不会有那样的一天的,父亲是绝不会允许的。而且就算是死,哥哥也要和我死在一块呢,就像那两个女人一样,我们的骨灰要装在一个盒子里,然后一起被埋在顾家的墓园里。”
“说什么傻话呢,你怎么知道父亲对我就不会那么绝情,他不是把我丢在外面养了二十几年。”顾六月像是没听到后面顾亦说的话,只是选择了前面的话题。顾亦也不在意他的回避,顺着顾六月的问话接了下去,“顾闲和顾孜可是在嫁出去的时候就被被父亲从顾家家谱上除了名的人啊,那是连被葬入顾家都没有资格的存在,父亲当然不会来参加她们的葬礼。哥哥可是父亲他亲自找回来的,就算是放弃也毫无理由毫无可能的。顾家的人对一件事情感兴趣的话可是一辈子都不会放手的,哥哥身上流着顾家的血竟然都不知道吗?”
顾六月把上身稍向下倾,脸庞和顾亦不到二十公分的距离,“我从没这么觉得过,如果你是指顾闲和顾孜对她们丈夫那样的执着的话,那我情愿不要这样的顾家的血。”
这话说得可是有些讽刺了,把葬礼的事忙完了一段落抽空过来献殷勤的程思就那么怔在那里,他打开门的动静不大,可也足够让这房间里的两个人察觉,听到这段对话就足以让他僵在那里,看到两个人的样子他更是无措的不知把手脚往哪里放,传闻中水火不容的两兄弟那样亲密的坐在那里,一个人躺在对方的大腿上,另一个垂下头来,手放在对方的胸口,看起来想要亲吻躺在他大腿上的男人。
听到动静的两个人看着门口的男人,还是顾六月坐直了腰,很是冷淡的问,“程先生进来有什么事吗?”任谁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打扰都不会有好脸色的,况且顾六月的语气堪称客气。
“没事没事,我只是看看二少是不是还不舒服,还有这休息室里有伞,待会可能会下大雨,这里离火葬场还有一段距离,要是二少淋到了就不好了。”程思讪讪道,被他献殷勤的对象冷冷的看着他,乌黑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身体不舒服,接下来就不去了,最近家里有个大案子,完不成父亲怪罪下来,让死者也得不到安宁就不好了。”
顾大家主哪会迁怒到死人头上呢,受伤的只会是他这个死者的丈夫。程思勉强的挤出个笑便退了出去,那副有些古怪的画面却停留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这顾家两兄弟的关系怎么也不像外界的传言里的那么糟糕啊,他们这些人处心积虑的帮顾亦夺位子,可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别到时候这两兄弟合起伙来把他们这些尽心尽力的人踩在脚底,白白的让人家看了笑话,冰凉的雨丝顺着风贴近男人的脖颈,紧了紧自己西服的领口,程思又重新投入到自己妻子的葬礼上中来。
休息室里头,顾亦仰着脸看着自己的兄长,“过两天哥哥陪我去小别墅住几天吧,我有东西想给你看。”
把自己最近的日程安排在脑海里过了一遍,顾六月点了点头,答应了这个邀请。
【通知:请互相转告唯一新地址为],马上有w象谢谢七七的很多个地雷和四个火箭炮,还有百度的地雷,大家都过年快乐一健二习/一祝红包拿到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