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珂思忖了一下,似乎也觉得苏妧的话,有些道理。“媚儿?你觉得如何?”
周姨娘顾盼生姿的走上前,说道,“臣妾觉得王妃所言不错,王爷若此时贸然进宫,不仅会打草惊蛇,让太子对我们有了防备,还会引来太子府的明枪暗箭,太子府势力雄厚,不是我们此刻能够提防的。”
“王爷不妨,在等些时日,寻个好时机,想个好方法,让太子自己在皇上面前露出马脚,如此来,王爷既不是罪人,也不是有功之人,只用在一旁看戏,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赵玉珂听了周姨娘的话,十分的开心,“媚儿说的有利,我们既不要做那得罪人的事,也不用做了有功的人惹人注目,如此来甚好。”
周姨娘眉眼带笑的看着赵玉珂。“王爷谬赞了,不过此事极为重要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了。”
赵玉珂看着周姨娘,嘴角露出一个微笑,“还是媚儿有远见。”
说着,赵玉珂一转身,拔出那报信人身上的剑,将那人杀了,鲜血四溅,院中的花草之上都被染上了暗红的颜色,看起来有些诡异。
苏妧好像对这一切都司空见惯一般,“臣妾有一计
,不知道,王爷可有兴趣?”
赵玉珂用手将剑上的血轻轻地擦掉,然后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办法说就是,不用给我来那一套贤良淑德的样子。”
苏妧也不理会赵玉珂的冷嘲热讽,说道“既然我们要让太子的军队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最好的办法,便是让军队直接来王城,出现在皇上,朝臣,百姓的面前。”
“如此一来,自然有人会为我们去对付太子。”
赵玉珂看着苏妧,脸上有些不屑,“这当然是最好的办法,不过,你有何妙计可以让太子豢养的六万大军听从你的号令,从匀栖山奔赴王城?”
苏妧轻轻一笑,“王爷忘记了吗?军中的人历来只听,令牌号令,我们只要得到太子的令牌便可驱动那六万之军为我们所用。”
赵玉珂将剑丢在地上,走向大厅之中,“只要?说来简单,可是何人去拿这令牌?太子府中的守卫是我们的两倍,普通的人根本进不去。”
苏妧跟着赵玉珂走回大厅之中。“那太子令牌,王爷也曾见过,我们为何一定在太子手中的那一块。”
赵玉珂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苏家历代的武将,得
世代先祖器重,不会连太子令牌是由什么做的也不知道吧?”
“当然不会,太子令牌乃是由顶好的蓝田玉做的,蓝田玉世间罕见,几乎除了太子手中的那块,世间几乎绝无仅有。”
赵玉珂端起桌上的茶杯,“原来你也知道。”
苏妧不顾赵玉珂的奚落,仍旧说道,“不过世上有一物,同那蓝田玉极为相似。”
赵玉珂停下喝茶的手,抬头看着苏妧,“和田玉?这和田玉虽然比蓝田玉多,可也十分罕见,且这和田玉与蓝田玉还是有所不同的。”
苏妧有些的得意的说道,“臣妾不才,多年前,曾经得到过一块和田玉,这和田玉与蓝田虽有不同,可是一般人却认不出来,只王爷贵为皇子,见过许多的奇珍异宝,所以才能分辨。”
“但那山中的人,都是些村野乡夫,如何能识出这和田玉,与蓝田玉的不同来。”
赵玉珂思量半日,将目光投向周姨娘,周姨娘笑意盈盈,“臣妾也觉王妃所言有理,如此来,我们可以省下很大的力气去拿太子令牌,再者,就算被人识破,只要我们解决掉拿着令牌去调动兵马的人,那便无人知道,是我们在其后
。”
赵玉珂听了周姨娘的话,脸上的愁云才散开些,“如此,你等会就将那和田玉送来给本王,本王先去看看这王城中可有做玉饰物,做的顶好的工匠。”
“是。”
赵玉珂起身走了出去,周姨娘也正想离去,却被苏妧叫住了。
“姐姐,还有什么事?”
苏妧缓步走向周姨娘,“没什么,不过才刚同王爷说的计谋都是妹妹的主意,妹妹不会怪姐姐抢了妹妹的功劳吧?”
周姨娘欠身笑道,“姐姐这话说的妹妹我到有些不太有意思了,既然妹妹同姐姐说了,自然是希望姐姐同王爷说的,若是妹妹多心,那岂不是妹妹的不是了。”
“再有,我与姐姐,早已说过要互相帮助,他日你我姐妹二人才有出路,姐姐说与我说都是一样的。”
苏妧笑着说道,“妹妹果真十分善解人意,倒是姐姐我太过思虑,到将妹妹想成了是那些没有心胸的小人了,是姐姐的不是,妹妹可不要同我认真。”
周姨娘也同样的笑得十分绚烂。“自然,姐姐的为人妹妹是十分清楚的,妹妹怎么可能同姐姐计较这些,如此,那姐姐便将那和田玉送与王爷去吧,妹妹就
不在这扰姐姐了。”
“正是如此,那你便去吧。”
周姨娘从苏妧面前走过,两人脸上的笑意,在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消失不见。
苏妧转过身看着走远的周姨娘,口中喃喃道,“放心,我可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秋天就这样结束了,苏殊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