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郢上前为苏殊争辩道,“父皇,儿臣以为此想法乃是极好的,儿臣觉父皇谋略得当。”
赵玉轩听得赵暻郢如此说,急忙转头看向赵玉郢。“九弟多年来在大俞生活,对这朝堂政事恐多有不解之地,还是不要妄自议论才是。”
赵玉轩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赵玉郢站起身来,语气平淡,“太子殿下所言不错,我是在大俞生活了数十年,不过太子殿下似乎是忘记了臣弟是缘何在异国他乡生活了那么久。”
赵玉郢盯着赵玉轩,“臣第自认为,在大俞作质子的这些年,为大赵做出了许多的贡献,在这大殿之上也应有说话的一席之地。”
赵玉郢曾以前锋的身份跟随苏殊出征北漠,在军中笼络了不少的武将,那武将不似文臣跟党站队,只跟随着自己觉得对的人。
一时之间,数位武将皆都出来为赵玉郢说话。
“正是,九王爷在大俞作质子的这许多年来,免了多少的战争,为我赵国的百姓做出了牺牲,九王爷为何没有资格在这殿中说话。”
“就是,没有九王爷还不知道要打多少战!”
赵玉轩知道众怒难犯,便就不再同赵
玉郢争辩,只同赵暻说道。
“父皇,镇国将军爵位赐予六王妃并非不可,只这新帝登基还需镇国将军在场,这属实有些与先祖立下的规矩有所不同,父皇三思。”
赵暻怒气冲冲的看着赵玉轩,吼道,“如今,你是说朕逆祖了!”
赵玉轩吓得赶忙跪在地上,“儿臣不敢,只是这……先祖之中并无人立此规矩,父皇如此,实在……”
赵暻冷哼一声,“历代以来,先祖何曾立过太子可以全权监国的规矩,朕当初命你全权监国之时,怎不见你说这有违先祖,如今朕不过要封个将军,给个名号,你便说朕是违逆先祖了!”
赵凝轩在自己的座位之上剥着新鲜的柑橘,一脸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苏殊对于眼前的一切,并没有相争之意。
苏殊纵然知道赵暻是为保护自己,可是如此的方式苏殊却不喜欢。
双方争得难舍难分,突然赵凝轩站了起来,走向苏殊。
“父皇,苏殊乃是儿臣之妻,得蒙父皇之信任乃是儿臣与她的福分,虽儿臣如此说可能会让太子殿下并众位皇兄,皇弟多虑,但凝轩却不得不说。”
赵凝轩历来是个听话的
皇子,赵暻也对他十分的宠爱,见赵凝轩如此。便也同意了。
“你说,他们众人有何异议,朕替你担着。”
赵凝轩跪在地上,口齿清晰的说道,“太子殿下并众位大臣,以及各位皇兄,皆都说,立下新帝登基之时,镇魂将军必须在场的决定有些荒唐。”
“但儿臣却不如此认为,我虽是个常病之人,可苏殊却是个身体强健的人,父皇如今身体康健,新帝何时登基皆是未知之数。”
“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太子登基之时,镇国将军一定还在世,镇国将军是我朝的一等爵位,若苏殊有幸可得爵位世袭,日后我们的孩子便也继承她镇国将军的爵位。”
“儿臣的孩子,不敢说如何聪颖,如何有智谋,但托先祖父皇的幸,他们生来就是郡王,一个郡王得以能见国之新帝登基,乃是份内之事。”
“恕儿臣愚昧,儿臣实在不懂众位大臣所说的有害于江山社稷是为何!”
赵凝轩说完,大殿之上,无人再辩,赵玉轩也停了口,赵玉郢看着地上的赵凝轩,嘴角那一抹笑意,显而易见,无可抵挡。
如此,旨意通过,宴席散了,
众人皆也都各自回府,苏殊回到府中,却不见司郦的身影,苏殊心中奇怪,不过却也未曾细究。
第二天,苏殊才起床就看见司郦在外候着,苏殊便问道,“你昨夜哪去了?我回来之时不曾看见你,只见琴画在屋中。”
司郦笑着,“昨夜我太累了,所以便就早些回去歇息了,王妃不会因此怪我吧。”
虽说司郦一如既往的温柔,但是苏殊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此刻的司郦与从前的司郦不太一样,可是苏殊却也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自然不会。”
东宫之中,卫瑶发起了高烧,不知是被苏殊昨夜的舞剑所吓,还是被自己心中对赵玉蹊的愧疚之意所扰。
赵玉轩守在卫瑶的床边,温柔细致,“瑶儿?你怎么样了?”
卫瑶虚弱地睁开眼睛,恍惚之间,她似乎看到了赵玉蹊,卫瑶无力地喊道。“玉蹊。”
赵玉轩抓住卫瑶的手。骤然之间松开,脸上的温柔之色顿时间也都化作了失望痛苦,赵玉轩将卫瑶的手放入被子之中,起身对身后的侍女说道。
“今日的事,谁也不准说出去,太子妃也不可以告诉!若有多嘴的,先想想自己有多
少条命!”
“是!”
说完之后赵玉轩走了出去,独自在书房中的赵玉轩将他亲手为卫瑶所描的那副人像撕了个粉碎!
“啊!”他以为,她是回心转意了,赵玉轩甚至想过,那怕卫瑶只是为了寻找一个靠山,可只要她的心中不再有赵玉蹊,他便可以让卫瑶慢慢的爱上他。
他以为精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