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人却并不应答,赵凝轩起身走向那人。
“殊殊,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创立一个安定和谐的国度,我想让天下的孩子都不再孤身一人,我想让生活在我的国度的百姓都不用每天惧怕山匪,不用担心会饿肚子,你知道吗?”
赵凝轩踉跄着抱住苏殊,那女子用手接住踉跄地赵凝轩,眸色温柔地看着赵凝轩,“我知道,我东你。”
赵凝轩听得她如此说,开心的抱住了她,“我就知道,你会懂我的。”
二人辗转来至床前,屋内烛光熄灭。
而苏殊坐在她房间的屋顶上,看着皎洁的月光,初春的夜晚寒意深重,她忍不住双手抱着自己,自言自语道。
“他身为皇子有夺嫡的想法也应该是正常的吧,可是他只是一个病弱的王爷如何与其他皇子相比较?”
苏殊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就算他要夺嫡也该同我一起商量而不是听那个柳决的话,也不应该利用我,更不应该打我父亲的主意。父亲一世英名,不可能因为我而被毁。我能再活一世已经是上苍垂怜,我绝对不可以让苏府再陷入上一世的悲剧之中。”
苏殊看着森冷的月光,心
中有些失落,“为什么他不肯来找我呢?”
苏殊在屋顶待至深夜,自己觉得没趣,便回了房。苏殊回房后,林璃才从夜色中走出,林璃略带酒意地看着苏殊,眼泪顺着他白皙的皮肤滚落下来。在门外看了许久,林璃准备转身离去。可一转头却看见沈姨娘站在身后,林璃带着微醺地语气说道。
“姑姑?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
沈姨娘看着喝醉的林璃,明显有些不开心,于是反问道,“那这么晚了,你又为什么在这?苏府守卫森严,一旦你被发现,整个复仇的计谋将会被倾盘而覆。”
林璃有些无奈地回道,“我知道了,姑姑,我以后会注意的的。”
说着林璃便想离开,沈姨娘却对林璃说道。“阿璃,我知道让你背负整个宋府的冤屈对你来说不公平,可是,我们没有任何选择。”
沈姨娘神情悲戚地看着林璃,“死者已逝,生者如斯,可我们无法忍受他们带着冤屈与骂名离去。他们是我们的家人,他们是我们活下去的理由。”
林璃停住脚步,脸色极度苍白,“是啊,我们无法忍受这一切,所以要替他们活着。姑姑不用担心我自有
分寸,六王府那边已经开始有所行动,用不了多久宋府的冤屈将会被洗去,那时的我们便要替逝去的亲人精彩地活着。”
沈姨娘有些担忧地看着林璃,而后还是擦拭掉脸上的泪水,“你与她是不同的人,她已经是六王府的王妃,你们之间已无可能。我不希望你因为她而使得多年来准备的复仇之计毁于一旦,日后这苏府便不要再来了。”
林璃仿佛行尸走肉般,冷淡地回道,“姑姑说的是,日后我便不会再来了。”说完,一袭红衣消失在夜色之中。
沈姨娘看着林璃越渐消失的身影,自顾自地的说道,“宋璿哥哥,阿璃似乎有些倦怠了,可宋府上下众人冤耻未洗,我与他如何能安然的苟活于世!世间安得两全之法,终究是要错过一些人的。”
第二天,言氏便催促着苏殊赶快回王府,言氏送苏殊出至门口。
“你如今已是六王府的王妃了,是一府之母,整日的往家里跑像个什么样子。你赶快回去吧,若是传到了皇后娘娘的耳朵里,你免不了要挨一顿训。”
苏殊不情不愿地听着,嘴里呢喃道,“还一府之母,他有事只与柳决商议何曾同
我说过只言片语。”
“快去吧!”
苏殊也只得辞了言氏,不大情愿地回了王府。苏殊一进王府,正往房间走去,却见冷逸从她院子里的方向走来。冷逸见了苏殊先是有些慌张,而后恢复如初。
“王妃回来了,在下正要出城去野猎,不如王妃同我一道去吧,也好有个伴。”
苏殊昨夜半夜三更才睡,有些困意,故而推辞道,“先生去吧,我回房休息会。昨夜与母亲畅谈良久只至深夜,现在有些疲乏。”
冷逸见苏殊往房里走去,急忙拉住了苏殊的手臂,苏殊被冷逸此举吓了一跳,苏殊有些诧异地看着冷逸。冷逸自知此举有些造次,故而连忙放开苏殊的手,轻笑一声缓解气氛。
“我只是最近新学了一种蛊术,想着与王妃一起研究一下,不想有些失礼了,还请王妃勿怪。”
苏殊看着有些不太自然的冷逸,心下疑惑。“冷逸向来稳重,在王府之内从不如此同她说话,只他二人独处之时才会有些少年脾性,但也不曾如此失礼,如何今日这般莽撞?”
想着,苏殊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苏殊将目光看向通往院子的长廊。冷逸面上依旧云淡
风轻,可背在身后的右手却不停地搓捻着自己的衣裳。
“怎么了?王妃……”冷逸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殊打断。
“先生不是要去城外研习新的蛊术吗?我对蛊术并不擅长,恐跟着先生去了,对先生新习的蛊术也没有帮助。且我昨夜回府,歇息得有些晚,如今有些困意就不与先生多说了。先生请自便,苏某失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