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平王常遇春,听人说性情鲁莽,大不咧咧,嗓门奇大的样子。
但是母亲却性情温婉,勤俭孝敬,而且从来也不因为自己的身份就骄横,很平易近人,也进退有度,非常有贤德之名,被皇爷爷认为是天下女人的表率,就连奶奶也称赞不已。
然而天不遂人愿,她早早的故去,没有充分享受更多的恩荣,也让人非常感慨。
很难想象常遇春那样鲁莽的人,竟然有母亲这样性情委婉的女儿。
:“爹,娘一定不希望咱们父子两人如此消沉的。”
听的朱雄英这样的话,朱标擦了擦眼角的泪花,勉强地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有理,假使你娘尚在,一定不愿看到我如此消沉的。”
东宫。
母亲曾经居住过的寝殿内,一如许多年前那样的陈设,从未变过。
朱雄英怀着对于常氏,也就是原主母亲的敬意,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头,又上了三炷香。
随后父子两人就坐在蒲团上,看着常氏的牌位倾诉着一些思念的话。
朱标叙述了对于常氏的思念之情,又说了这两年朱雄英的变化,也说了朱允熥如今安好的情况,让常氏宽心即可。
朱雄英也泪眼朦胧的诉说了对于母亲的思念之情,说了如今定亲的事情,还说皇爷爷给自己定了好几门亲事,而皇孙妃子则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心灵手巧,有颗善良的心。
除了说绣娘以外,还说了知书达理的徐妙锦,精灵古怪地韩宛如,温婉贤淑的戴茜儿。
朱标估摸着是酒喝多了,所以才会一直续续断断的说些肉麻的情话,这压根就不符合朱标以往的性情,颠覆了朱雄英对于朱标的认知。
约莫三个多时辰,已是后世大约十一二点左右的样子,朱标终于恢复了些许的清醒。
抬起头看着朱雄英说道:“咱们回去吧。”
返回的路上,父子两沉默着,并没有说上几句话。
也或许两人的情形与诸多父子都是一样的吧。
其实都明白心中的感情,但就是说不出来。
只有喝醉了,才会愿意分享一些事情。
也或许父爱就是这样吧。
两人分别以后,朱标返回了东宫,而朱雄英则回到了偏殿。
虽然时辰不早了,可戴茜儿与马思思依旧等候着朱雄英。
:“都这个时辰了,你们怎么还不睡?”
马思思说:“殿下,您不回来,茜儿姑娘说她睡不着呢。”
戴茜儿羞涩地说道:“思思,你”
朱雄英笑了笑说道:“赶紧睡吧,明天还要看蹴鞠比赛呢。”
陕西和北平到底谁能获得最终的冠军,谁也不清楚。
翌日,当朱雄英携带着戴茜儿来到蹴鞠场的时候,绣娘,徐妙锦和韩婉茹三个姑娘已经抵达了。
毕竟是冠军赛了,所以今天的百姓坐的满满当当。
依着常茂的话来说,这次的比赛举办的还不错,至少每场比赛的观众都坐满了,这样的结果也意味着,蹴鞠比赛的举办是成功的,百姓是认可的。
当主持人在球场中央挥舞着旗帜时,陕西队与北平队的球员们分别入场了。
百姓们的欢呼声也随即响了起来。
:“北平加油”
:“陕西加油”
两个队伍分别都有支持的百姓。
随着一声哨向,比赛也就正式来开序幕了。
率先开球的是陕西队,前锋带球向前没走几步,山西队员就前来阻挡,没办法的陕西队只能不断地传球,然而可惜的是球还是被山西队给截获了,于是攻防在一瞬间就转换了。
其实刚开始的阶段,两支球队踢得都比较保守,并没有一鼓作气撕开对方防守的意思,反而都在蓄力,似乎都在找对方的薄弱之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绣娘,徐妙锦等人看的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韩婉茹百无聊赖地问道:“殿下,什么时候就踢完了呢。”
:“估摸着还需要四五十分钟的样子。”
:“还要这么久呀,这球赛一点意思也没有,不知道百姓们那么激动是为何。”
:“呵呵,其实就像两军对垒一样嘛,你不喜欢很正常的。”朱雄英看着韩婉茹说道。
姑娘不喜欢蹴鞠比赛,其实在后世的时候,朱雄英也很少去看蹴鞠比赛,顶多就是看看新闻而已。
(非足球迷,具体细节不再赘述。)
就在朱雄英与姑娘们嬉笑闲聊时,一道道震天动地声音响彻大地。
:“球进了,球进了”
:“陕西队威武,陕西队威武”
陕西前锋在越过三个北平队队员之后,大力抽s,蹴鞠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射入球门了。
陕西队瞬间欢呼起来,反观北平队则是一脸的沮丧。
在欢呼过后比赛继续进行。
如果说刚开始北平队还保持着一定的体力和速度,那么现在就开始拼命了。
球场上北平队的球员们犹如打了鸡血一般,不断地阻挡着陕西队的进攻,基本上只要某一个球员接到球,瞬间就有北平队员冲了过来。
面对这样的形势,陕西队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