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的价格是极其昂贵的,这一点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但玻璃的价格再怎么贵,那也没有翡翠珠宝的价格贵。
若是寻常的富户、勋贵们,足以用得起玻璃。
能用得起玻璃的人,可不仅仅是富贵的代表,也是权利的代表。
也因此,意欲购买玻璃的人,已经登记了很多很多。
只不过玻璃坊一直依着朱雄英的嘱咐,每个月只装那么户人家。
其余的就依着登记的信息,往后排。
排到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话说自从朱雄英把玻璃安装在窗户上以后,对于整个京师的翡翠珠宝那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以前来自于西域的珠宝翡翠,在大明那可是无价之宝,那些西域人往往会因为得到一个珠宝,转身卖出去以后,就在大明置换田地,娶妻生子,生活过得极其滋润。
而现在呢,朱雄英的玻璃出现以后,珠宝行业深受打击,价格那是一落再落,听说如今开门出售珠宝的那些店铺,平日里鲜少有人去。
徐尧拱手说道:“殿下,以后咱们还要继续制作这些动物饰品吗?”
:“制作呀,干嘛不制作,以后你们就多想点办法,制作些其他的玻璃饰品,到时候就运送到商出售就行了。”
徐尧笑了笑说道:“属下听闻自从咱们的玻璃面世以后,整个京师的珠宝翡翠价格一落千丈呢。”
:“那岂不是更好,那些西域人总以为他们的珠宝首饰多么的珍贵,往往是千金难求,而现在咱们若是制作出玻璃饰品来,他们的珠宝也就无人问津了,这岂不是更好嘛。”
对于那些贪财的西域人,朱雄英是一点好感也没有。
拉着徐尧聊了一会儿之后,朱允炆就来了。
:“大哥,拍卖会,我该拍卖什么东西呢?”
朱雄英笑了笑说道:“你想拍卖什么东西呢?”
朱允炆轻声说:“刚开始我准备写一副字的,可是福清姑姑也写字,所以现在我不知道该拍卖什么东西了。”
朱雄英想了想说道:“我记得爹当年送了你一把扇子,还在吗?”
朱允炆兴奋地点头说道:“在呢,在呢”
:“那可是出自于元庭皇室的宝贝,你舍得吗?”
:“舍得呀,怎么能舍不得,区区一柄扇子嘛。”
困扰朱允炆好几天的事情,瞬间就解决了。
毕竟想了好几天要拍卖的东西,终于想好了。
在马皇后寿宴到来之际,虽然朱雄英很是清闲,但却也闲不下来。
送走了朱允炆以后,朱标又来了。
解决了朱标要拍卖的东西以后,徐妙锦,绣娘和韩婉茹又来了。
依着朱雄英的建议,徐妙锦决定绘制一副仕女图,可画来画去,废掉了一大堆纸,总觉得什么地方画的不够好。
徐妙锦在绘画的时候,朱雄英轻松愉快的解决了韩婉茹要拍卖的东西。
一首诗而已嘛,对于朱雄英来说还是比较简单的。
只不过当朱雄英看到绣娘准备拍卖的荷包,竟然绣着鸳鸯时,那是震惊不已。
皇孙妃绣的鸳鸯荷包,那放眼天下,只能是朱雄英佩戴呀。
只不过看着绣娘开心的样子,朱雄英并没有戳破,只能在拍卖会时,自己含泪拍下了。
临近黄昏时分,徐妙锦的仕女图,依旧没有一点起色,于是朱雄英就站在一旁指点。
约莫两个时辰之后,在天色已经完全落幕时,徐妙锦的仕女图终于大功告成了。
只不过,天太黑了,徐妙锦等人估摸着是回不去了,只能在朱雄英这里借宿一宿了。
原以为自己又可以像上次那样和姑娘们睡在一块了。
可谁知姑娘们竟然让自己睡在门口马思思那张小榻上。
躺在床榻上以后,朱雄英闭门准备睡觉,可韩婉茹却忽然说道:“殿下,今晚你不讲故事了吗?”
朱雄英无精打采地说道:“若是和你们睡在一起的话,孤还有心情讲故事,现在嘛。”
:“殿下,你不就是想与我们睡在一起嘛。”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哪有与自己丈夫分床睡的道理?”
:“可现在我们并未成婚呢。”
绣娘说道。
戴茜儿小声嘀咕道:“睡在门外挺可怜的,要不我们还是让殿下睡过来吧。”
听得戴茜儿这番话,朱雄英立马翻身起床,笑道:“哎呦,还是茜儿好呀。”
朱雄英又如愿地与姑娘们睡在一起了,这故事嘛,讲起来,那也就动听了许多。
马皇后的寿辰终于到了。
清晨时分,后宫诸多妃嫔、公主、皇子们纷纷齐聚坤宁宫。
待得宫女们将色香味俱全的美食纷纷端上桌以后,洪武大帝朗盛说道:“今日是咱妹子,也就是你们母后的寿辰,往年呢,咱们都是聚在一起闹腾一下,今年呢,依着咱大孙的建议,你们母后的寿辰呢,就改为慈善晚宴。”
:“这是一个挺好的事情,毕竟咱们拍卖得来的钱财,最终还是要捐献给百姓的,尤其是目前松江府正闹着瘟疫,拍卖得来的钱刚好用来救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