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习武。”
:“爹,给咱找个武将教导一番呗。”
:“找你皇爷爷。”
“爹……”
“又怎么了?”
“给咱找几个玩伴呗?”
“好几个皇叔陪你捣乱还不够吗?”
“那可不一样,我要的是能文能武的玩伴。”
“你想作何?”
“玩呀,这样带出去多威风,谁要是欺负我,有文有武,文的怼死他,武的那就不用说了吧。”
朱标一巴掌拍在朱雄英脑门上说道:“你都八岁了,整日想的都是如何玩,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
朱标的话忽然说不下去了,毕竟今日御书房的时候,父皇可是说自己八岁的时候,带着秦王,晋王和尿玩泥巴。
真尴尬,父皇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搞得自己现在都没发教育孩子了。
朱雄英嘿嘿一笑说道:“爹,听闻今年朝廷不好过?”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陕西,山西干旱,庄稼歉收,河南,河北洪灾,直隶蝗灾将临,朝廷税收大部分都拿去救灾了,加之征伐云南,所以户部快要亏空了。”
朱雄英沉思道:“看来朝廷的赋税,还是远远满足不了现状。”
朱标叹了一口气说道:“远远不够呀。”
父子两人尽皆沉思,各自想着各自的问题,天色也渐渐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