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锐在圣上心中的好感。”
“所以我们要拔除其实并非是容贵妃,而是容贵妃一脉的势力,这的确有些难,因为没有突破口。太子的事情,算是擒贼先擒王,多方面的事情都与太子联系在一起,这才让圣上暴怒。可是要让呼延锐成为没有威胁的皇子,就必须让尚书府一脉人连根拔起……亦或是尽数归于呼延博一脉。”轩辕鸿微眯眼,蹙眉显示出这件事情艰难。
宁婉君秀眉拧着,声音有些冰冷,“所以我在赌,赌圣上对于皇后娘娘的情意。”
“你是在跟你自己置气吧?那时候的设计……”轩
辕鸿垂眸,却明确的知晓,那时候宁婉君与自己之间还有隔阂,不如如今这般亲近。
宁婉君噗嗤一笑,却畅然承认道:“这都被你看透了。”
“好了,不开玩笑了,到地方了。”二人交谈着前行,宛若散步一般,在白雪上留下两双脚印,深深浅浅。
“先生,我们是求医的。”轩辕鸿声音清冷,朝着眼前被白雪覆盖的竹屋里面喊了一声。
滴滴答答的雪水从竹屋子的顶瓦边缘滴落,房檐边上结着一根又一根长短不一如若水晶一般的冰凌,万籁俱静之中,只有滴答滴答的声响入耳。
好半晌后,里面总算是传来了一个垂垂老矣的声,“是庭夜观来的贵人吧,请进吧。”
竹屋里面很暖和,宁婉君瞧见了那个华发白胡老人,正在烹茶,悠闲的样子格外的洒脱。
他给宁婉君与轩辕鸿斟了两杯热茶,模样和蔼而又慈祥,“两位来的不是时候,带来了很多的小尾巴。”
“给先生添麻烦了,在下这就去处理,还望先生莫怪在下脏了这块宝地。”轩辕鸿神色一凛,面色寒霜浸染,凝眸望向那紧闭的竹门之外,果真感觉到一股腾腾的杀气缓缓传来。
轩辕鸿起身间,凝视了宁婉君一眼,宁婉君眼眸微动,伸手拉住他的衣衫,嘱咐道:“注意安全。”
那华发老人只是浅笑不说话,凝视着宁婉君的模样,“这位姑娘的病症颇重,怕只有三四年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