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晚猜对了,枫管家刚让侍卫注意府外的第一 夜,就在后院深巷里抓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男人。
枫管家扯着那男人的衣襟逼问,可男人却是死死咬着牙不说话。
叶常旭还没有回来,枫管家一个人没有办法,又不能让左氏知晓这件事情,只要再去灵舒院将叶向晚请了过来。
左氏自从知晓傅钰莹去世之后就开始郁郁寡欢,或是想到叶府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崩溃,她的哮喘发作得更加离开。
府医一天去康寿院五次,却也根本扭转不了她的身体。
叶向晚一想到这些,只觉得压在心头的大石头就更加沉重。
“小姐,那个人还什么都不肯说,可是,当时侍卫从他身上搜出了五个火折子。但凡是一个寻常人,身上怎么可能会带那么多的火折子?”枫管家着急地拍着腿,扭头去看被关在柴房里头的男人,眼底的厌恶越发浓烈了。
“把那五个火折子给我,我去单独和他说!切记,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叶向晚说话间就要进门,不料枫管家一把把她给拦住了。
“小姐,这怎么可以呢?你过去说,奴才我一定是要在一边的,要不然,那个男人万一耍什么手段……”
枫管家自然是关切叶向晚,同时,也对当初叶向晚去单独面见
李柔雨的事情心有余悸。
当时叶向晚也是孤身一人入了柴房,可谁都没有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李柔雨居然会用匕首扎伤叶向晚。
这样,他哪里还敢让叶向晚一人行动啊?
可,他又怎么会知道,当初那一切本就是叶向晚的设计呢?
此刻,叶向晚从侍卫手中接过那五根火折子,再看枫管家的时候,眼底里比往日更多了些温情:“枫叔,既然已经将他手脚都捆住了,一定是不会再出事的!不过,若是你真的担心,你就在外头守着,若是里头有什么动静,你们就赶紧进来,可以吗?”
“好!”听着,枫管家眼眶红透了,赶忙叮嘱侍卫们加以警惕。
叶向晚也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来自于长辈的关切了。
上官府那边,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现在的局势太过混乱,突如其来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根本不能凭借一人之力去掌控。
思美人啊,思美人,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连接京都所有的血脉?
“嘎吱”一声,老旧的柴房大门猛地发出一下呻 吟,叶向晚镇定自若地举着灯烛走了进去,再将那散发着昏暗光芒的烛台摆在了桌子角落,这才给门口的侍卫示意。
再是“嘎吱”一声,房门被合上了。
柴房里头满是灰尘,
当她呼吸一口,仿佛就要被呛一口。
“要说什么就赶紧说,何必遮遮掩掩?”
一进来,叶向晚就听到了一阵突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
再往那男人不该看的部位看去,那儿已经凸出一片。
叶向晚本就生得美,当下在朦胧烛光之下更加有一种神秘气息,惹得男人一下起了欲 望。
男人吸了一口将要坠下来的口水,连忙猥琐地笑道:“叶二小姐怎么那么有空来问我?可是欢喜我?是不是,想要给我在这儿暖暖床?”
说着,男人在地上不停地挪动着,转眼就到了叶向晚的绣花鞋边。
熏在叶向晚衣裳上的香味猛地窜进了他的鼻子,让他越发心驰神往。
“哈哈哈,我这么个贱民也可以和叶二小姐待得那么近了!哈哈哈!”
叶向晚依旧是冷冷地看着他,任由他说着污浊的话语。
她可不会像一般小姐那样红了脸,让他心中更生骄傲之意。
这样的人,让他最难受的行为就是不加理会。
“何必要这么作贱自己呢?”叶向晚半弯下腰去看他,随手将那五个火折子丢了一地,“火折子不就是用来点火的么?随身带那么多,又在府外鬼鬼祟祟,一定是在和同伴接应,想要趁乱烧了叶家吧?”
男人被戳中了想法,目光一滞就
停住了动作,不过片刻之后他就赶紧咧嘴大笑道:“叶二小姐果然是聪明,怪不得他们都说,做事情一定是要避开你,免得被一下戳穿!”
“可惜啊,我们的计划失败了!”
男人嘻嘻笑着,仍旧是没有任何要认错的意思。
叶向晚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明白他不是那种专门受过训练的死士。
不知是何人从市井找来的老痞子而已!
“所以呢,所以你就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受苦,然后让你的同伴在外头逍遥?”叶向晚抿着唇,脸上也开始布起了细细密密的冷笑,“真是有意思,我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舍身取义的人了!你想想清楚,要不要替我来做事?”
“我手里虽然没有多少银子,可却能保证你的性命安全!”
叶向晚的笑容里头的寒意逐渐消散了。
她继续凝着面前僵了脸的男人,明白他已经入了自己的陷阱,当即起身慵懒地踱起步来。
“怎么样?总比你现在在这儿被困着好吧?”
“用钱来收买我,你觉得我会是这样的人吗?”男人使劲儿地地上挪着,被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