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皆是凶兆,可自从叶向晚之前在齐凤宫宴会之上说了一番吉祥话语,这些话语从皇宫之中流传出来,一时之间让百姓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们只呆呆望着天空,一日又一日,看着地面堆积起了一层白雪,看着人人身上的裙衫变成了小袄麻衣。
不少穷苦人家因为买不起粮食,刚把棉衣拿去当了,结果突如其来的霜冻让他们难以招架。
可第五日的时候,城中已经怨声四起。朝中奏折亦然皆是为此。
南方瘴气一事尚且未解,方圆百里又被大雪覆盖,庄稼地里的粮食被冻死大半,灾民一重又一重。
太傅柳嘉闭门不出五日之久,听闻正在自责自己为何要在宴会之上提起如此,更说是叶向晚的回答惹怒了老天爷。
一时之间,矛头皆是指向叶向晚。
叶常旭刚得了点势就又被压了回去,实在是气得很,不由分说就克扣了灵舒院的例银。
正让叶枫管家去执行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开了。
“何人这样不识趣?”
“爹爹,是我!婉玉!”叶婉玉正着了一件粉色绣花小袄,被冻得通红的双手端着锦盘而来,锦盘之上的
小盅随着人的走走停停间正冒着热气。
“爹爹,听闻陛下责罚了爹爹,婉玉去向府医讨了药膳方子,特意给爹爹熬了一碗,还有一碗已经往阿离给老夫人送过去了!”
叶常旭瞧着她一脸委屈的样子才明白过来是自己脾气大了,叹了口气将小碗和勺子接了过来。
“还是你懂事些。”
“爹爹何必如此敷衍婉玉呢,婉玉知晓,爹爹心中定是关心着二妹的,毕竟,李姨娘曾经做出那么些事情,我没有及时阻拦,也是罪该万死。”
“有何罪该万死?”叶常旭一皱眉头,嗅着药膳的香味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开。
从前,他关心着叶婉玉便是因为叶婉玉亦然处处疼惜着自己,而叶向晚,总免不了要惹出些事情来。虽说,自己现在觉得叶向晚更为聪慧,可身边还是免不了需要一个贴心的女儿,而此最好的人选便是叶婉玉。
叶婉玉落落大方,虽为庶女,却有嫡女风姿,怎么说都是叶府的骄傲。
想着,他轻轻地动着调羹,不由自主地含着笑意。
“你是你,李柔雨是李柔雨,爹爹自然不会将你们二人混淆了!”
“可婉玉的确是对不起二妹
,二妹近些日子脸色不好,也没有再理过婉玉,婉玉只希望,爹爹能够向二妹说说婉玉的心中所想,愿她莫要再将先人之过强压在彼此之人,这样实在是太让人觉得难受了。”
叶婉玉说话间就要落泪,浅蓝色的帕子揩着被冻得微微泛红的小脸,直叫人觉得心疼。
“好,好,爹爹这就去!”
叶向晚被欢喜冲昏了头,哪里看到叶婉玉眼底突然而起的一抹狡黠呢?
“爹爹先把药膳喝了再去,若不然,婉玉也要不高兴了!”叶婉玉浅浅笑道,偷偷搓了搓小手在唇边哈着气,没过一会儿,便是如愿以偿地随着叶常旭来到灵舒院中。
可灵舒院的侍卫们见了他们却是战战兢兢。
“二小姐呢?”叶常旭一眼他们这个样子大抵就明白了,脸色顿时难看了下来。
风林微微蹙眉,却也只能摇头:“回禀老爷,大小姐,二小姐一个时辰前出了府,属下也不知道她们去了何处!”
“这大下雪天的,二妹只和丫鬟出门,若是遇上了危险该如何是好?风林,你不是管理灵舒院安危的侍卫之首吗?怎么你都不向爹爹通报一声?”
叶婉玉当即挽住了
叶常旭的手,颇有微词,但脸上仍是关切占了上风。
叶常旭听了愈发怒气熊熊:“我已经命令你们好好看管着二小姐,你们是怎么做的事情?都拖下去,每人杖责三十大板!”
“老爷饶命啊!”侍卫们齐齐跪倒在地,唯有风林一个人坚硬着脊梁骨:“还望老爷同意,风林先行将二小姐找回来再是受罚,毕竟,大家都是在意二小姐的安危!”
风林一见叶婉玉来就觉得有鬼,当下越发感觉是叶婉玉在葫芦里卖药,以免让叶向晚掉入陷阱之中,他还是先出去将人找到为好。
若不然,三十大板以后,行动都是不便了,更别说什么保护小姐。
叶常旭忿忿点头,却也不愿再留下来。
叶婉玉赶紧追了上,回眸盯着风林的眸子当中满是阴险。
可他们还未走出府门,霜儿便是匆匆忙忙归来了。
叶常旭一见霜儿,赶紧叫风林将她拦了住:“霜儿,二小姐呢?”
看到叶婉玉,霜儿目光一沉,但也赶紧依照叶向晚所教的那样恭敬说道:“回禀老爷,二小姐之前去了镇国寺施粥不小心扭伤了脚,霜儿是回来让轿夫过去接二小姐的,不知霜儿
犯了什么错,让老爷这样动怒?”
霜儿一眼叶婉玉就明白了,故意这样问道,叶常旭仔细一听,浑身的戾气才是一下歇了:“二小姐为何要去镇国寺施粥?镇国寺最近出了事情,陛下正派人将其封锁!”
“老爷,这,这难道有所不妥吗?”霜儿双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