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我还能怎么样？”

“而且，我已经感觉到了最近工作的不顺利，我总觉得有一些迟滞的地方。很多事情运转起来也没有那种圆滑如意的感觉。现在想想，这可能都是你在其中作祟。跟你这样的人比起来，我真的是差得远，我还是要认清楚现实的。既然一艘船迟早要沉没，我又何必一直继续待在船上。”

“你这答应的太快了。”我苦笑，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开始就对我委以重任，我可以慢慢来，从小事情做起嘛。总不能你这么大一个领导，连这么一点尝试的勇气都没有吧。”

“你敢投，我就敢收。”我嗤笑一声：“你不要激我，激我也没用。我是不是愿意收，只取决于我自己的需求，跟其他人无关。而且，我也不怕交代事情给你办，反正只要你心怀不轨，迟早还是要露馅的。当然，你要是好好的，我也不会亏待你。”

三十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