札的手腕,也不顾那些吸血鬼们,消失在了原地,然后来到了一处任札绝对熟悉的地方,那是与玖兰兄弟妹们相处了上千年的……家?

家么?大概吧,在他心中,家永远只有一个。

如今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在一间房内,里面的布置一如任札离开前那样没丝毫改变,这里是他住了上千年的房间。

在任札打量了下周围的知晓了地方的时候,便感到唇上贴上了温热的柔软的物体,那是玖兰李土的唇瓣。

被压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玖兰李土一点点一寸寸的索取着任札的吻,但是可惜的是对方却没有回吻的打算,玖兰李土眼内闪过疯狂的神色,却在下一秒恢复成妖异,不气馁的继续着。

褪下了对方的黑色风衣,他隔着白色的衬衫布料轻咬住任札的胸前凸起,但是手下却动手解开了任札的皮带,褪下了他那裤子。

从胸前移开,来到了下面,他仍然是隔着布料,伸出舌头舔舐着,过一会才将最后的褪了下来,握住了含在了口中。

任札本来便不打算做这些事情,但是被对方的技术给撩起了体内的欲/望。

当自己的分/身在对方的舌和口中越变越大,最后挺/拔着的时候,他也不觉得自己还需要忍耐下去,将人给拉了起来,抱住了对方的腰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上了对方的唇,长舌侵入,缠住对方的舌与之纠缠。

双手也不闲着,褪下了对方的裤子,直接将后/穴对准了他的分/身,在没有扩张前便将他的身子压下,分/身挤入了对方的穴口。

没有扩张便进入,很疼,非常的疼,更何况他后面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不过他却对这种感觉有着疯狂的占有欲/望,那是来源于内心深处的渴望,如今已经得到。

这一夜的他们皆是做的疯狂,不是任札,而是玖兰李土的神色。

在享受着对方的自主动手,任札墨色的双眸变得深邃。即将在对方的体内发泄出来的那一刻,即使任札知道了对方的动作,却仍旧没有抵挡。

所以,当他的心脏被一把匕首给刺穿后,他一点意外都没有,即使那把武器对吸血鬼是致命的,更加致命的是它穿透了心脏。

饶是强悍的任札,也不由得嘴角流露出来了丝丝的鲜血,最终欲/望也发泄了出来。

看着对方疯狂的神色,任札还是一点涟漪都没有,目光漠然的可以。

听着对方的话,任札也只是微垂眸,然后回了一句话,不出他意外的是对方那僵硬下来的面色,疯狂已经退下,眼中除了错愕有的就是崩溃,那是关于信念的崩溃。

“既然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那么久以死亡见证我们可以在一起。”舔掉了任札嘴角流出来的血丝,玖兰李土神色疯狂的将手中握着的匕首往任札的心脏插了进去,更深一度。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离开,所以我们只能一起离开,这样便能永远的在一起,很好的结局不是么。”更深的没入一寸,玖兰李土的神色更加的疯狂,那是完全不顾的神色,只为了一人而与之一起死亡。

然而打破对方妄想的,往往都是自己深爱的人。

“没有办法答应你。”

只是这么一句漠然的话语,却能轻易的将玖兰李土的疯狂给击溃,全然不顾对方与他的情分,他说道:“你只能是我的绊脚石,无法带你一起。”然后……不顾对方,握住了对方那握着匕首的手,将匕首的利刃全部没入自己的心脏,加速了自己的死亡。

在最后身体化成光点消散前,任札轻勾起了唇角,说道:“不见。”

最终,化为光点消失在了玖兰李土的面前,一点留恋都没有。

徒留下,信念被击溃的玖兰李土,却无法随他而去,只因,他再度跟杀死了玖兰悠的时候那般,被任札亲手给封印在了木棺里,比起上次的短暂沉睡,这次却是永世。

黑主学院的那些吸血鬼们谁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他们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那些吸血鬼们是庆幸的,毕竟任札的实力摆在眼前,若是为敌,他们不觉得自家的君王能打败,就算他们信任君王,也无法忽视那种压迫力。

而玖兰枢却是气恼的,一直以为自己的算谋没有遗漏,没想到却最终反而被计算,一直帮着对方做事,锥生零成为了最强猎人,但是不可抗拒的是,锥生零身上已经没有了枷锁。

当棋子心目中已经没有了本来的爱恋,那么剩下的锁便不攻自破,没有了可被继续利用下去的价值,却也无法杀死。

只因,任札在锥生零的身上留下了禁制,那种跟禁制他无法杀死玖兰李土一样……

但那又如何?至少他心爱的妹妹没有受到伤害,这就够了。然而,他却估计错误了一件事,自己一直守护着妹妹喜欢的是锥生零,而不是他,对他的只是救命恩人般的仰慕。

他生气么?气的,但是这种生气的地方却有些怪异,也不知气的是自己当了为他人做嫁衣裳还是……

情这种东西很奇妙,当你以为你只爱那个人的时候,却不知道爱情早已发生了改变。

所以,当玖兰枢看到锥生零和任札在一起的那个画面才会有种生气的感觉,然而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