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尔从未这么狼狈过,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他还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凌|辱。
双手被绑了起来,口中被塞了不知什么东西,叫都叫不出来,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泪洗脸,每天脸上都糊满了泪水。
安德尔想,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对了,是那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干出了的事。
自从被强|暴了后他每晚都要用他的身体来满足那个许久不曾发泄过的男人。
他说他可以把十老头领袖的位置让给他,但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他还说,想要他的权利?可以,只要他能用他的身体来满足那个畜生就行。
然后呢?然后他就被圈养了……
每次当女佣来送饭菜在房间的时候,他都能感受到那女佣眼中的鄙夷和厌恶。
似乎在说他就是一个光靠屁股来取宠的男人。
想辩驳么?想的,可是每次一对上那满怀憎意得目光他就什么也不想说了。
他曾听到房外嚼舌根的下人说过,他很愚蠢,因为只要打听过的人都能知道那个畜生是个不择手段,自尊不允许任何人践踏的事,以往得罪他的人下场都很惨,不是死了就是疯了,要不连个尸首都没有。
还说他很幸运,没被那畜生给宰了而是临幸了他,是他的福气。
他只能嗤笑几声,因为被“临幸”的他知道,那个人是多么的畜生人渣,就算做到你血崩他都不会停下来,一个随欲|望而为的男人,一个让他每夜都想要杀死的男人!
想逃么?想的,可是……
安德尔笑着扯了扯被锁链给锁住的脚,嗤笑着。
有了这种为了念能力者而设的锁链就算他想逃也逃不了,这就是那个男人的手段。
让你绝对绝望的手段。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安德尔目光闪现着惊恐的看着房门,仿佛门外来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
然而,来者不就是这样的存在么?
夜深人静的时间段,处理完公事的任札来到了安德尔这个表少爷的住所。
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惊恐拼命想要往墙角退去的安德尔。一个月前还高傲自大不把人放下眼里的少爷如今只剩下了惊恐模样,这是何等的变化,直让任札觉得满意于对方。
对于这种斗胆觊觎他的权利的人,他向来不会手软。
这是得来的教训,也是老爷子对他从小的管教。
但是他不会怪罪于老爷子,还会感激他,若不是老爷子他想他都不会有这番成就。
若不是老爷子,他也不会知道友情爱情这些东西全他|妈的都是狗屁!
被自家亲弟弟给害死了那是因为那个一直温润如玉的弟弟太过于会伪装。
所以这世上,除了自己谁也不能相信,任札一直都坚定。
可是,唯独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才会对自己忠心耿耿。
任札一直都坚信于此,所以对于调|教,早已深入骨髓,已成狂。
任札眸色暗沉的看着那位惊恐表情的安德尔少爷,揣着细长黑教鞭的手把教鞭微微地动了下,然后不出他意料的那少爷的表情更惊恐了,变得惧怕。
肉眼无法捕捉的眸光闪过,任札踩着不缓不慢的步伐向着那位少爷走去,被锁链锁住一条腿的少爷惊慌的向着墙角退去,以求对方无法看见自己。
可惜这种愿望注定落空。
走到缩在墙角的少爷面前,任札眸色深沉的看着他,语气漠然开口问道:“这让你比较有安全感么?还是说这样能让你消失在我面前让我无法看到你呢?”在那位少爷露出来的惊恐目光下他勾起唇角道:“可惜我还是找到你了。”
侧过身,躲过突然发狠的少爷袭来的身子,教鞭的残影一闪而过,那名少爷立即面容扭曲地扑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因双手被绑住而无法捂住那受伤的臂膀,因口中塞了东西而无法叫出声,只能呜呜两声而已。
任札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抽过人的黑色教鞭,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下面容似狰狞似扭曲看着他的男子说道:“还有力气乱跑么?看来还不够努力。”
刹那,那名少爷的脸色更白了,想逃,可是被绑住的双手无法撑起摔倒在地的身体。
将教鞭收入了军服里的袖子里,任札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那位少爷的旁边,对着起不来的少爷淡然道:“聪明人在明知武力的悬殊下总是选择乖乖就范,可惜你还太野。”把那少爷拉起来抗在了肩上,任札向着大床走去。
被扛着的安德尔还在做些无劳的挣扎,一点都没打算把任札的话给听进耳里的想法。
任札无所谓,就这么扛着那名少爷将人送到了床上,却没做些什么。
站在床尾看着安德尔一会,任札把目光移在了窗外,深沉眸色变得更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安德尔见到他这种模样即使害怕却还是不由得好奇窗外有什么,刚把目光移到窗边就突然感到身上一重,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一样,可惜惊叫不出来,口中还塞着东西。
察觉出什么的任札压了下去,一只手把安德尔那被绑着的双手给扣在了头顶,腿压住了那想要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