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是个战火纷飞的世道,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战火蔓延的时代总有那么一两个出名的变态领导者,如任札。
任札是个被敌我方公认的人渣,连着他所带领的万人军队都在私底下称呼他为渣帅,不过却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对他说,得罪他的人就算是亲人也不会给一丝脸面,直接一鞭子给抽过去。不仅如此,以往打着和亲名号不怀好意接近他的人在见识到他的手段后也不敢在去提亲了,害的他家的老头子可担心的要命了。
不过好在他家老头子不仅他一个儿子,不然老头子就真要担心他家族会不会绝后了。
任札家的老头子可是个名副其实的太上皇啊,有个优秀的儿子为他打江山,他老人家只要在家安心养老就行了,可老头子偏偏不啊,养了一大堆的情人不说还老当益壮的让情人生了一大堆的儿子,好在老头子压根就没想过要把那些名不顺的儿子写入族谱,也就不必担心有什么家产之争了。
但是事事有意外,情人生的儿子没资格继承家产不代表没人跟任札争啊!
所以,任札这么一个万人之上众人避讳的存在被自家人给框死了,框死他的不是别人而是被他家对正妻孩子一视同仁的老头子给安排在他身边让他给找个副军帅的做做的同父同母的弟弟。
框死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亲弟弟要篡位,想要做个名正言顺的军帅。
不过好在是一枪致命,任札死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痛苦。
身体浮浮沉沉的,这种感觉让任札感到很不舒服,不过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在下一秒便消失了,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传来的味道很奇怪,但是绝对不会太过于陌生,这是消毒水的味道。
不过最让他感到不爽的却不是这种空气中传来的消毒水味道,而是身上传来的那一阵阵的抽搐感,疼的。
但是纵横战场多年更严重的伤都受过更疼的时候都忍过的任札没有把这种疼痛放在眼里,而是不顾有可能因为动作过大而裂开的伤口,硬是声都不吭一声的坐起来,把身上穿着的奇怪衣服的其中一条袖子往上一捞,看到手臂上那几道的青紫色伤痕的时候他也只是冷哼了一身,不必看他身上别的地方也是如此。
他四处看了一下,发现除了遮挡住他视线的白色布帘什么都没有。
见除了他外没有别的人在后他只是下了床站了起来,他想那弟弟的枪法的准头可真是有够差的,那么近的距离居然也没有把他给杀死,不过看来他昏迷的那段时间也不是很好受就是了,被人弄得满身伤。
但是又转念一想,还真得多亏他家的弟弟枪法不准,否则谁知道他要怎么去找他亲爱的弟弟好好报答一下呢?来生什么的这对他得多亏啊,有仇的话就得当世报才行啊。
一想到在战场上被自家亲弟弟给背后开一枪的事他就不由得眯起了眼,勾起嘴唇邪笑。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就表示有人要受到“调|教”了。
正在想着要是回去了要怎么调|教自家弟弟呢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阿拉,你醒啦?”声音很柔和,是一名女性。
任札向着站在他面前比他还高出许多的女子挑眉,没说话。
事实上他只是有些惊异于对方说出来的语言,他刚才听到的居然是小日本鬼子的话?他快速的分析现在的情况得出了以下的答案。
一: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有可能是日营。
二:有可能他被他弟弟给扔到日本总部。
三:他被日本人给救了?
四:日本的女性长得有些过于高大,不符合他的审美观。
综合以上,他没被弟弟杀死却被他给扔到日本军营自生自灭,或者是他那弟弟守城不力被日本鬼子攻破占领了因为他身份特殊给所以被他那弟弟给上交了?
无论是哪种情况都不妙。
任札眯了眯眼,若是对方有对他不利的行动的话他不介意杀了她闯出去,就算没出去被杀死也总比在这里当人质的好。
自尊这种东西他从来不允许任何人冒犯,哪怕是他家老头子。
对方似乎是发现了他的紧张,温柔的笑了笑说道:“如果你的伤好了可以去上课了。”想了想还是加上了一句,“别担心,我不是风纪委员长,不会咬杀了你的。”说完她便走出去了,不一会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穿衣服。
听到那名女子这么说他倒也没扭捏什么,见她走出去了他也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出去,背直挺挺,这是他在还没入队前就有的习惯,背永远都是挺的直直的。但不可否认这是因为从小生长在军人世家才染成的习惯,一切都是看似花心却很精明的老头子的功劳。
当他不紧不慢的走出去才发现,原来那个女的套上了一件白大褂,他挑眉,问道:“你是医生还是护士?”说出来的话也是不紧不慢的,但是他却知道,他本来想说的是中国语言,而不是他连学都没学过的日本语言。
坐在椅子上人还是那副温柔的笑脸,她听到他的声音回道:“都不是,我只是个校医。”
他挑眉,不过却没有多问些什么,而是向着一旁的门走去。
很普通的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