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忠的意思是林越去活动一下,毕竟他师父在杏林还是很有威望的,只要带上礼物,说几句好话,协会这边肯定是愿意放一马的。大不了,给协会上交份子钱呗。 林越不在乎,但刘忠有点道理,师父是这个圈子里的人物,他怕师父难做。 林越去问问师父,结果师父直接来了一句:杏林是杏林,协会是协会,一个兽医就因为家里出了个金凤凰,摇身一变就成专家了?还牵头了协会?那就是个屁。 得,师父都不待见,那林越就没有负担了。 他就说嘛,如果这个协会真的是由杏林牵头的,林越不至于没听说。 老黄家寡妇将林越给拦住了! “进来!” 林越摇了摇头,“嫂子,我不是那种人,寡妇门前是非多,我要避嫌。” “正经什么呀?你之前没偷看我洗澡?” “那是小胖!”林越急了,特奶奶的,林越虽然背锅很多次,但绝对不会为了小胖去背锅。那就是小胖偷看的,结果寡妇追出来,刚好遇到了林越,林越解释过无数次了。 黄家寡妇可不搭理林越,直接把他拽了进来,还关上了门,“你小子不地道,介绍了一堆人来我家买酒,虎骨怎么不匀给我?” 她得不到虎骨?这绝对不可能。林越的虎骨是交给师父了,但师父那种人绝对不会吃独食的,虎骨是宝贝,但如果是杏林众人求,师父是不会拒绝的。 “你师父抠抠搜搜的,说虎骨泡酒就是糟蹋,这不是狗屁吗?我黄家的药酒当年靠的就是虎骨,虎鞭酒,结果不准入药了,要不然我黄家才是杏林头牌。别墨迹,给我来根大骨头。另外,你搞来一整副的虎骨,虎鞭呢?其他的宝贝呢?” “嫂子,真没有,发现的时候都腐烂了,只能捡骨头。” 黄家寡妇白了林越一眼,也不知道是信不信,反正就是感觉林越把好东西都藏起来了,一点都不知道分享。 “这是你按照我家方子酿的酒?怎么味道不对?” 黄家药酒最大的秘诀,那就是泡药酒的酒是自己家里酿出来的,不是从外面买回来的,酿酒的时候就添加了很多的药材,所以泡出来的药酒市场独一份。 就是林越,都模仿不出来他们家的方子跟工序,只能死皮赖脸地上门去求。 可让黄家寡妇不高兴的是,林越酿出来的酒,似乎比他们家的更加清洌醇香,她琢磨几天了,一直都没有找到原因。 “水!” “狗屁,我们家的水那可是寻找的井水,当初打了几百口井才挑出来这么一口上好的井水,就这一招鲜,我们家吃了上百年。” 林越知道这黄家寡妇今天不给她说得过去的解释,她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只能带着她,去到了小胖的药房,在小胖那里,有着几口的酿酒缸。旁边的,就放着林越从山里池塘里运回来的水。 开玩笑,那可是有着灵性的山泉水,岂是你黄家的那口井里的水能够比的? 黄家寡妇拿起瓢,舀了一瓢,直接喝了起来,刚刚地尝一口,就觉得不对劲,咕嘟咕嘟地将一瓢水全都喝光,又舀了一瓢,丝毫都不顾形象地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行家就是行家,喝完之后直接一抹嘴,“拿着我家的方子却想要抢我家的生意?这水什么意思?居心叵测,其心可诛。” 林越就没办法跟这个泼辣的寡妇交流,总是一副所有人都对她别有用心的样子。 “嫂子,你也没给我方子啊,都是你按照方子给我配的,防我跟防贼似的。这水是我从山里发现的,你说我抢你家生意,我拿什么跟你抢?” “水给我,这小作坊给我关了,以后你们要什么样的,我给你们送来就行了。” “每年多少?”小胖连忙凑上前问道,“嫂子,师兄这个人穷大方,小人只能我来做。这水可都是人工从山里搬下来的,那成本就不一样了。你要是敞开了供应,那没得说。” “还敞开供应?我不给你们方子,你们自己得琢磨多久?就这成本,我都不用搭理你们,你们自己就得破产。敞开供应,那不就是抢生意吗?” “死胖子,你其心可诛!” 林越是真的解决不了这个寡妇,真的是太泼辣了,就是他师父作为长辈面对这黄家寡妇那也是没辙的。惹急了黄家寡妇,她可不管你是谁,站在门口叉腰骂你半天。 谈,入伙,这才是小胖想要的。他们本来就对药酒这一块不了解,自然也不指望能够跟黄家竞争。 黄家寡妇也是个看得明白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找林越,稍微的谈一谈,便立马决定去山里搞一个小作坊,这样一来,直接就可以把成本降下来。 等到他们敲定的时候,林越已经走了,这生意他没想要沾一手。 “还想要搞中医科室?简直就是做梦!” 饭桌上,成思远冷哼一声。 成思远原本是很有前途的年轻医生,但就因为林越,成思远直接被医院给开除了,只能靠着家里的关系,去了其他的医院。 “表哥,这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帮我,我落魄到今天,全都是这小子害的。” “放心吧,这件事情刚好就是我负责,他想要在我手里办下来手续,那就是做梦!” 成思远的表哥江超醉态朦胧,叼着一根牙签。 “只要他是中医,我们协会那就是他爹,没有协会的同意,他还想要在医院里搞一个中医科室?这根本就是白日做梦。你是我表弟,我今天就给你放下话来,只要有我在,别说是在医院里搞一个中医科室了,就算是想要在路边开个中医药房,那都是绝对不可能的。” “至于到时候要不要放他一马,你成思远说了算,表哥这表态给面子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