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颠覆了场上的局势,把压力重新给到了黄不染这边。
黄不染在一开始的发言中,就提出了愿意牺牲自己的强烈要求,博得了众人的好感,实际上是以退为进,想要避开今天的处决。
而雪融融分析完现场的情况,我作为一张神牌应该多留一晚,对白羊阵营有利,优先处决的对象自然就来到了黄不染。
她如果拒绝,就和她之前的表态矛盾,一下子就暴露了身份。除非她也声称自己是神牌,但这种技俩一个人用还好,第二个再故技重施,就有模仿的嫌疑,很难让人信服,尤其这是在我和黄不染二选一的情况下。
黄不染这一刻其实是骑虎难下。
“没关系啊,我都说了,可以牺牲自己,如果你们都认为逝霜冬是一张神牌的话,那今天就处决我好了。”黄不染的演技非常精湛,脸上露出了那种被诬陷后微微嗔怒,委屈而又无奈的表情,仿佛她真的是准备牺牲自己的白羊子民。
这其实是黄不染唯一的选择了,硬着头皮继续维持自己愿意牺牲的大无畏形象。
但是……这也演得太逼真了吧!连我都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不会是粉白信笺晚上验错人了吧。
这样一来,众人看我的神色又出现了些许的动摇和怀疑。
雪融融也是面不改色,笑着安慰道:“不用担心的,纤尘不染,如果逝霜冬不能发挥他神牌的作用,那我们第一时间就优先处决他,逝霜冬也不会有意见吧。”
“当然没有意见。”我平静地点点头。
气氛不对,怎么感觉一下子进入高手场了……
眼见着处决对象即将确定,月下狂想突然举起手说道:“我不同意就这么轻信他。逝霜冬,你说你是神牌,那你说说,你是什么神牌?”
我皱了皱眉,这哥们怎么回事,这完全是狼的发言啊,这么轻易就暴露自己了?月下狂想到底是不是狼?
算了……
我瞥了他一眼说道:“我说月下狂想,你这么迫切地想知道我是什么牌,你不会是狼吧?只有狼才会关心这些,如果我是一张很重要的神牌,你是不是今晚就会对我动手了?”
到我反戈一击的时候了。
“有道理啊,神牌怎么可以轻易暴露自己。”
“这么一看,月下狂想是狼的概率也不低啊,他这么无端怀疑别人,都没什么根据。”
“他知道了神牌的身份,岂不是更方便他动手了?”
舆论瞬间反转,压力给到了月夜狂想那一边。
月夜狂想有些慌乱,左顾右盼了一阵后,咬了咬牙说道:“我也是神牌,你们不可以处决我!”
赤血巡游当即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也是神牌,场上有这么多神牌?咋还学别人说话呢,能有点创意不?”
月夜狂想有些急了:“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呢,我这是为了大家能赢啊。”
雪融融很冷静地回应道:“相信你的什么?直觉吗。”
“我……我是药剂师!必须留下我。”月夜狂想突然憋出来这么一句,顿时全场哗然。
作为神牌,应该极力隐藏好自己的身份,这是每个人都达成的共识,而且药剂师的作用还不小,可以选中一个玩家,让他的能力在一天内失效。33?0?5q?0?2?0?4?0?2
如果月夜狂想真的是药剂师,没有理由直接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不合理。难道他真的和黄不染一样,是一张狼?
雪融融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你说你是药剂师,就这样暴露了自己,不怕今晚被狼盯上袭击吗?”
“我……我也是才想到,不然你们怎么会信我?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我昨天晚上用过技能了,我是对他使用的。”
月夜狂想指了指那一头的赤血巡游。
“那么我先说可好?”黄不染看向我征求意见。
“请。”我点点头。
黄不染环顾在场的众人,镇定地阐述着:“我就是一张普通的平民牌,在场的各位也没发现我有异常行为吧?但是不管怎么说,我确实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自己的身份,在我和逝霜冬被认定二者至少有一狼的情况下,如果大家无法决断,我给大家的建议是,将我们两个人都处决,这样就可以避免出现狼侥幸逃生的情况。”
“两个人都处决?”,风月泡沫有些疑惑,“一天不是最多处决一个人吗?”
黄不染点点头,继续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一天处决一个人,今天处决我或者处决逝霜冬都可以,明天再处决剩下的一个。这样子不管如何选择,我和逝霜冬都出局,最有利的结果是排除两匹狼,当然我知道自己不是狼,但至少可以排除掉一匹狼。”
好高明的话术,黄不染的这番话完全是站在白羊立场的发言,如果不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认定了她是一张狼牌,否则恐怕真的会相信了她的说辞。
但是场外的其他十个人却并非如此,黄不染的这番话先入为主,营造了她愿意牺牲自己为白羊获胜的形象,无形间博得了众人的好感,如果今天进行投票,处决的那个人几乎100是我。
我作为后手的发言位,如果模仿黄不染说出类似的话,说服力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