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子发现,然后才出现了被颁发禁赛令。先不说这两者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要解除禁赛令最根本的方法,就是证明当时恶意修改数据的证据是伪造的,先解除禁赛令,然后再去考虑张真的问题。”
“姐说的有道理,但是《神界》运营商那边,我也不认识什么人啊。”
我认识的唯一和游戏运营商相关的人只有卜兰歌。《国度》和《神界》的项目组尽管有很大一部分人员重合,但卜兰歌却是从《国度》立项后才加入的。
“我也够呛”,梁叔也无奈地摇了摇头,“你说找个战队教练、职业选手什么的轻而易举,运营商那边就麻烦了,那帮人当时经常因为我研究出了一个战术打法,颠覆了游戏平衡,连夜修改职业数据,估计没少加班,不恨我就不错了。”
陈鹿姐把围裙卸下,挂在椅背上:“看来还得靠我,我以前做主持人的时候,可没少和运营商打交道。”
“老婆,你有这么大能量,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梁叔抬了抬眼角,略显诧异。
陈鹿姐忿忿不平:“好啊,一直把我当作花瓶。这么令人义愤填膺的事,我必须出一份力,肯定得还竹子清白啊。”
“姐……你真好……”
“小兔崽子,怎么你叔帮你的时候,你不是这个表现呢?”
“梁叔,你看着确实不如陈鹿姐靠谱。”
“算了算了……这种和舞文弄墨相关的事情我确实不擅长,这个程序那个程序,这个文件那个文件,听着都头大。”
陈鹿姐露出得胜的微笑,随后看向我说道:“竹子,但是这个事可能需要一段时间,毕竟《神界》停服后,项目组差不多都解散了,想要找到有关人员,并且定位到三年前的数据可能没那么容易。”
我挥手示意并不大碍:“不着急,三年都等过来了,从长计议吧。”
“就是,你让这小子再练练了,现在给他把禁赛令解了,他也没本事上赛场。”
“梁叔……你这么说挺打击人的。”
“不提了,你接下来什么打算?”
我思索了一下:“昨天刚在《国度》转职回了轻剑士,最近就练习找找手感吧,毕竟《神界》和《国度》的轻剑在技能组合上还是有一些差别的,尤其是前摇和后摇的时间节点。”
“嗯,确实是,熟能生巧的工作,只能靠自己不断重复来感知。”
“而且明年高校联赛就开幕了,我现在不是在临江的风铃大学读书吗,我答应替电竞社参加明年的高校联赛。”
梁叔若有所思:“虽然高校联赛的强度不怎么样,也算是个不错的锻炼舞台,毕竟赛制和正规联赛是一样的,如果你以后还打算回到职业赛场,提前适应过度确实是必要的。”
我点头:“那我就试试吧,说实话,这也算是我第一次真正意义登上比赛舞台。”
梁叔瞥了我一眼:“试试怎么行,有点出息没有,拿个全国冠军奖杯回来见我。”
“梁叔,我学校以前省赛64强都没有的水平,你这直接让我拿全国冠军……”
“全国冠军怎么啦,都是堆大学生,你2023届青训科班出身的,到这里不是降维打击?”
“不是你以前告诉我,竞技不是一个人的游戏,也要看队友的发挥。”
“嘿,你倒挺会活学活用……”
正说着,陈鹿姐笑着打断道:“好啦,竹子,你真要重返职业赛场的话,高校联赛也是一个很好的途径。除了青训之外,各个职业战队每年都会从高校联赛、城市争霸赛等高级别赛事中挑选有天赋的选手,加入战队作为后备力量。”
“梁叔,你这样,我都不懂该怎么感谢你,如果不是那个全息眼镜,可能一切都不会开始。”
“谢啥啊,说谢就生分了”,梁叔说着,不自然地往兜里掏烟,结果摸索了半天,那里面空空如也,他有些期待地看了陈鹿一眼,“老婆,再给我拿点呗。”
“不是答应了一天不超过2根的吗?”陈鹿姐背过手仰脸看着他。
“今天情况特殊嘛。”梁叔讪笑着。
“你少抽点。”
陈鹿姐从抽屉里摸出半包烟递过去,梁叔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接着说你的事,三年前你离开青训营后,我确实有好好调查过。”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事情的真相即将揭晓,我不免有点紧张。
“那张禁赛令确实是职业联盟发的不假,可以查到官方文件的编号,但是却不是赛事部门签发的。”
我听着一愣:“什么意思?”
“你叔我行走江湖多年,电竞圈多少也有些人脉,我找赛事部门的人打听过,一般这种禁赛令的文件都是由他们发布的,比如说选手出现了违规行为,代打或者假赛一类的,才会受到禁赛处罚。但你的那份禁赛令很特殊,不是赛事部门发布的,理由也很蹊跷,恶意修改游戏数据,这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
我苦笑:“我也觉得很离奇,修改游戏数据那得多难啊,我又不是黑客,只有《神界》游戏运营商那边才有权限吧。”
“是这个道理,赛事部门的人对这纸禁赛令一无所知,之后好一段时间就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