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又是一个问题了。
她披上件子外袍,坐到独孤凌床边儿。
“夜寒,当心着凉。”独孤凌淡微微提醒。
辛芷妍心目中一暖,可还是嘴儿硬地说到,“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个儿罢。”
她伸掌便解开独孤凌的衣带,没任何避讳。前一生亦没少帮战友包扎创口,男性亦是许多,辛芷妍亦习惯成自然。
且是独孤凌有二分不自然,身子微僵,如果认真看便可以看着他耳根儿染上的红晕,只是此时的辛芷妍全身的精力皆都给他心口的几处刀伤吸引了去,并没那样细的神经看着他不自然的神情。
衣袍退去,几个大大的刀伤在右侧心口和左侧腰腹,深浅不一,可非常严重。辛芷妍皆都怀疑有没划到内脏!一切仅是扯了些衣裳上的布便着金疮药草草地包过,乃至还在汩汩地向外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