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嫌隙。”
他有预感,不能小觑这个看似普通的村妇。
“好吧,听您的,只不过,我实在是好奇,如此通透的石头,是如何制得?看惯了这个,再去看陶罐,儿子都觉得没意思!若是我们能掌握这技术,说不定还能将这石头不止做成瓶子,首饰、建筑上,都可以!”白承安越想越激动,只感觉泼天的富贵已经落再自己头上了。
白天和一句话就给他泼了盆冷水。
“你都能想到的,穆姑娘会没有想到?她比我们想的都要多!行了,今天就到这,明日跟着我去江南,你同周蕴玉的婚事本月必须定下!”
白天和没管儿子不赞成的吵吵嚷嚷,直接将人一脚踹出了院子。
“江南周家,多好的亲事!你别想着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就是死了,我也给你配个冥婚!”
“没人权啊!!死老头!”
夜已深,不同人不同梦。
由于背负着百斤盐,今日小云村的赶路时都格外小心。
平时旁边路过什么人什么队伍,一个眼神都不会给。
要钱没有,要粮没有,要水没有,命你想拿就拿去!
才走了半日,就听到队伍后面有呵斥声。
“大路那么宽,别过来!再过来一寸就小心我的刀不长眼。”
是黄岩的声音。
“是是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们饿昏了头,没看清路,大哥饶命!”
妇人虚弱的求饶声让不少人回头。
这大概也是一村人,只不过只剩下可怜的十几人。
和庄家村同样的情况,多是妇孺,成年的男子不过一二,她们的状态看起来下一秒就能倒下。
小云村的人连忙让开了路,让她们先走。
要是碰倒了哪个,讹他们怎么办?
谁也别想从他们这里抢走细盐!
然而不知是今日不宜出行还是什么,这一村才走到前头,后面从别的方向又来了一村。
一个个饿的面黄肌瘦,看着小云村村民鼓囊囊的包袱,眼中闪过红光,却忌讳着队伍旁那只缓步的老虎。
而且几乎每人都配了刀,面色红润,他们打不过。
于是都低了头默默赶路。
“这难民越来越多了。”付老婆子嘀咕道。
“没事,有妙妙在,他们不敢动手。”穆思昭毫不在意,都是些风大点都能刮跑的家伙,她一脚都能踹飞十个。
(此处仅是穆思昭认为,并未考证。)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已经挂在西边。
众人的脚底板越来越痛,约莫走了三四十里路了。
“原地休息。”
“哎呦,累死我了,一上午俺提心吊胆的!”
……
“娘,你喝些水。”坐下歇息,陈娘子连忙找个隐蔽的角落,解衣奶孩子。
陈时取下水囊,红着脸,侧着头递过去。